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醒了,快点洗了起来。”
郁禾说。
楚凌冬瞅着他,“我全身一点劲都没有,你帮我洗。”
郁禾瞅了瞅被他紧紧捏着的手腕,“你有这个劲,自己洗个澡应该没问题。”
但楚凌冬只是目不转眼地看着他,“但你惹的麻烦,要给我解决了才行。”
“什么麻烦?”
郁禾有些不明所以。
楚凌冬忽然就把他的手拉进了浴缸,摸上了一个粗大的异物。
水温已很高,但郁禾还是被狠烫了一下。
楚凌冬刚才还蛰伏的东西,已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郁禾那一刻应该是面无血色的。
猛地把手给缩了回来。
下一刻,全身的血却涌了上来,烧得脸与脖子通红。
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有些愣怔。
虽然他自己也有,看的片也不少,但真枪实弹的,别说摸,连见都没见过。
而且,同样身为男性,对方却尺寸惊人。
“醉酒不要泡时间长了,对心脏不好。”
郁禾强自说了这一句,站了起来,迅速出了浴室。
背后传来楚凌冬放纵的笑声。
自己在干什么?郁禾对刚才的举动追悔莫及。
不管是闯入浴室,还是去看楚凌冬。
一遇到这个人,自己像是傻了一截。
屋里的暖气还是开得太高,郁禾背上都是细汗。
脸也烫得难受。
他拉开窗帘。
外面冷黑的一片。
明亮与温暖的,只有身后这个地方。
郁禾坐回了沙发。
茶几上还放着楚凌冬喝剩下的半瓶矿泉水,郁禾又有些口渴难当。
晚上他喝的是汤与果汁,刚才也才喝了牛奶,但他依然觉得嗓子眼发干。
郁禾把矿泉水的瓶子拿了起来,喝了几口。
他意识到是自己太过紧张。
从与楚凌冬进屋那一刻,直到他进入浴室前,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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