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其他三人都被这动静吓得不轻,齐刷刷后退一步。
乔大郎更是骇的瑟瑟发抖,指着柴堆打了个哆嗦:
“就是!
就是这声!
我半夜磨豆腐听见的便是这声音!
莫非这,这鬼就藏在柴堆里?!”
南枝没回答他,反而抽了根木柴,对着柴堆敲敲打打:
“听到没有,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叫他们用滚水泼你啦!”
在她视线里,柴堆角落里挤着个黄名虚影,头上还顶着三个大字:
【灰鼠精】。
是代表中立的黄名。
“哎哟哎哟!
我这就出来!
不能浇,不能浇哇!”
柴火抖动半晌,一只灰老鼠从里头钻出来。
这老鼠简直成了精,大如幼犬,皮子油光水滑,一双黑豆豆眼好似人一般。
这大老鼠对着南枝便说起了人话:
“小娘子饶命,饶命哇!
莫要用滚水浇俺,俺洞里还有老母跟崽子哩!
千万饶它们性命哇!”
——当然,这话落在其他三人耳朵里,只是一片杂乱无序的“吱吱”
声。
“半夜在乔家窗户根底下咳嗽的,是不是你?”
南枝见大老鼠求情,也并不轻信,反而问起地上的黑色脚印:
“那脚印又是怎么回事?豆腐变酸也是你干的?”
大老鼠眼珠一转,有心想跑,却被南枝一脚踩住尾巴,只好哀哀切切道来原委:
“小娘子容禀,俺在这住了几十年,乔家还未搬来之时就在这打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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