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奴好不容易寻到一棵枣树,可摘的时候却崴断了脚,眼下既不能采购这一篮儿枣,又不能下山归家。
奴心中悲愤,便才在此处哭泣,不成想却惊扰了官爷,实在该死。”
借着月光,周大郎看清了妇人的样貌。
但见那妇人生的容貌姣好,白白嫩嫩,便是粗布麻衣,也能瞧出身段姣好。
周大郎久在欢场,在楼里有好几个相好的,良家子也勾搭过几个。
一瞧见这妇人样貌,又是在深山老林,他一下便动了歪心思。
“不过是些枣儿罢了,就这般为难你这样的可人儿,你那婆婆,必是个胡搅蛮缠的老虔婆。”
周大郎色心渐起,忍不住靠近几分,也不管自己才掉了两颗牙,温声哄着那妇人道:
“好姐姐,俺替你摘些枣子下来,此处无人,不如你与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好好耍上一耍。
你放心,俺不是那等喜新厌旧,骗人身子的混账。
俺是定远县王家酒坊的表少爷,唤作周四郎的,等俺与在这野地里成了好事,你便是王家的表少奶奶,还怕什么赵家李家么?!”
说着,他怕那妇人不信,还解了腰上挂着的玉坠子给妇人看:
“好姐姐,俺一见你,这心肝儿就扑通扑通直跳哩!
想来你与俺,必然是天定的缘分,不然怎么会在此处遇见?
你就疼疼俺,叫俺亲香亲香,明日俺亲自背你下山,如何?”
精虫上脑,周大郎浑浑噩噩,根本没去想这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妇人凭空出现。
他只想着与这妇人尽快成了好事,至于前头说的那些话?
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过是哄骗她罢了。
若是对方不应,强来也就是了,反正此处偏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妇人迟疑片刻,贝齿轻咬唇瓣,似乎是是考虑了一会儿,才羞红了脸,羞答答点头:
“郎君生的威武,奴家见了也欣喜难耐,只是奴自小便怕刀,你身上背着大刀,奴这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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