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秀才得知徐巧要招伙计,立即想到安排自己人进去,趁机再捞一笔油水。
鹊儿也按照了秀才的指示行事,与百事通的朱老七达成了合作,直到被徐巧现猫腻。
最后,鹊儿再次向徐巧哀求道:“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高抬贵手,留我一条生路吧!”
徐巧沉默地看着鹊儿,她对鹊儿感到非常失望,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鹊儿。
“夜深了,你早点歇息吧。”
徐巧悠悠说道,她右手一挥,示意鹊儿离开。
鹊儿心中忐忑,她悄悄观察徐巧的脸色,从中揣摩徐巧的意思,一边乖乖拖着跪着软的腿,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
房门合上,房内独留徐巧一人,她抬头望向窗外,月影朦胧,泛起一片冷霜。
她手指捋了捋已经干透的头,打开一盒桂花膏,尾指勾起一团,抹在尾,轻轻揉抹均匀。
看着镜中的自己,徐巧勉强地勾起唇角,挤出一个微笑。
她安慰自己,没关系,自己身处这个位置,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才能成为蜕变成一个合格的掌舵人。
鹊儿一个丫鬟,不要也罢,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
至于那个秀才,若没有强大的幕后推手助力,他又能掀起多大风浪?
有些人小看了徐巧,企图趁着徐巧年纪尚轻,实战经验不足的时候,蚕食徐家的家业,瓜分徐家的财富。
那么多人盼着把自己拽下来,自己偏偏就要让他们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晚上,刘珍珍和徐富贵的寝室。
刘珍珍坐在凳子上,看着手上的信纸。
信纸上面盖着乌龟图腾的印章,她眼神复杂,最后叹气一声,将信纸递给一旁的徐富贵。
“南岭那边来信了,当年答应他们要完成两件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终于提起承诺的第二件事情。”
徐富贵接过信纸,扫看一眼,信上的内容是要求徐巧去贤文书院待满六个月,期满即可择机离开。
坐马车从库满城去到贤文书院,即便途中只是短暂让马儿休息片刻,也要花上七天七夜,徐巧从未去过这么远的地方。
他感到担心,那贤文书院是个男院,徐巧一个女孩子进去里面待六个月,对她而已,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真是想不明白,南岭那边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
徐富贵无奈地说道:“既然当年已经答应了,现在就只能按他们的要求去做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皆叹息一声。
烛灭天明。
第二天,鹊儿如往常一般伺候徐巧洗漱,言行举止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徐巧察觉到了,但心中不甚在意,脸上不露喜悲,这令鹊儿更加惶恐不安。
鹊儿伺候徐巧用膳时,屡屡出错,夹菜,菜掉桌上,端汤,手被烫到,继而失手把碗摔烂在地。
好不容易撑到徐巧用完膳,她给徐巧递毛巾的时候,又打翻了水,整个人不在状态。
“鹊儿,你今天休息一下吧。”
徐巧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还有跪在地上缩作一团求饶的鹊儿,吩咐道。
鹊儿身子突然一僵,跪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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