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嘀嘀咕咕,根本懒得理贺临璋一张臭脸。
贺临璋被气的七窍生烟,恍惚觉得昨晚真是太容易轻饶她了。
“这么想跟他说话,不如朕把你放下,你在幽州多住几年?”
贺临璋没好气道。
“那陛下舍得的话,我也没意见。”
陶顔言钻进他怀里:“舍得吗?”
贺临璋:“……”
“陛下,到底舍不舍得嘛?”
陶顔言似乎很想要一个答案,追着贺临璋问。
“哼,再闹,就真把你扔下去!”
也许是贺临璋的威胁起了作用,陶顔言果然没闹了。
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躺在贺临璋的腿上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贺临璋一个头两个大,压着声音道:“你躺那边去,朕要看奏折。”
毛茸茸的头就搭在腿上,马车一动,便晃晃悠悠的,对贺临璋来说是巨大的折磨。
“唔,可是我不想动,我就想躺在这里。”
贺临璋低头就看见小才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他无奈的放下奏折,将人抱起,挪到了另一侧的软榻上。
陶顔言终于消停了,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回去的路有一半是坐船的,樊才人在马车上晃了一路,又开始坐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婢女慌慌张张来报:“陛下,樊才人身子扛不住,怕是有些不好,还请陛下过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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