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兽夹用到他身上正合适!”
“这个逆子!
说什么呢!
嘶——”
秦福喜疼得直吸凉气,额头布满冷汗,听着他们你一眼我一句地自说自话却没一个过来把他扶起来,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们是估计算计我的对不对!
居然这么阴险放这么危险的东西在这儿!
哎呦,我的骨头,唔的骨头肯定断了,还不快点替我把这鬼东西弄开!
嘶——”
秦福喜低头一看,再次惊叫一声:“都流血了!
快,快点给我弄开!”
四人依旧没有动弹,秦天双手环胸,冷冷一笑,“谁有空算计你,你自己非要凑上来关我们屁事?是我们逼着你把脚放到捕兽夹上的吗?是我们让你半夜跑来这里闲逛的吗?说话前能不能先动动你那猪脑子!
别一张嘴就说些惹人发笑的蠢话!”
“该死的!
逆子!
你说谁猪脑子!
你找死!”
秦天目光一寒,脚往前一步,不客气地在秦福喜受伤的脚上踩了一脚。
“啊——!
你干什么!
把脚拿开!
拿开!
我的脚!
疼死我了!
逆子!
你是想谋杀吗!
你信不信我到官府去告你——!”
“告我?”
秦天像是听见极为好笑的笑话似地哈哈笑了两声,讥讽道:“你尽管去告啊!
顺便我们也可以告你偷盗之罪,看到时候官老爷会抓谁!”
别的不说,好歹他们之前在县城帮着官府救济周水县来的难民帮李县令解决了不小的麻烦,不说和县令大人混得多少,至少也算小有交情,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可能性把事情闹大了,也不怕县令会让他们吃亏。
更何况,秦福喜这个胆小鬼也就对熟人横,面对官府的人,哼,就怕见到官差都能两腿发软,告官?信他才怪!
秦福喜没想到秦天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心里一噎,扭头又转向冷眼旁观的秦霜,咬着牙道:“秦霜!
你也不管管你弟弟!
快让他把脚拿开!
我的脚都快疼死了!
你眼睛瞎了吗,都不知道过来扶扶我!”
“骂谁眼睛瞎的。”
阿辰眼神锐利地瞪着秦福喜,寒声道:“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伤得不够重?早知道效果这么差,我应该放个更大的捕兽夹,最好直接把你整只脚都夹断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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