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匈奴人杀害忠信伯的理由。
她用印泥印下了长水营的钥匙模具。
至于理由,她们并没有想。
宁远王既然想到钥匙,必定想好了理由。
“长姐,那能行吗?”
走出青萝巷,陆明泱回想刚刚放东西的样子,有些兴奋。
“应该没问题。”
陆明沅点头,“匈奴人最喜欢马,也喜欢将好东西藏在马上。
这几日他们不会出远门,应该不会发现。
只要来查,定然能发现。”
“那就好!”
陆明泱伸手去掀长姐的帷帽。
陆明沅轻轻拍掉,“干什么!”
“这都大街上了,没事了。”
陆明泱一脸花痴的笑:“这么漂亮的一张小脸蛋给遮住,我那未来姐夫怎么瞧见呀。”
“别胡说!”
陆明沅生气了,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
伴随着巴掌声,远处传来马蹄声。
一匹脱缰的疯马飞奔而来,行人纷纷躲避。
路中央,一名三岁的小男孩受到惊吓,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哭喊。
斜刺里冲出来一名男子扑到小男孩身上。
四肢跪趴在地,将孩子护在身下。
疯马横冲直撞,眼看着就要踩到男人身上,陆明沅飞奔上马,强拎起马前蹄。
疯马嘶鸣一声,前蹄擦着男子的头颅落向一侧。
风扬起,吹动女子的帷帽。
沈言摸着自己幸存的头颅抬头,就见马上的女子帷帽落下,他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却隐隐觉得那女子的身形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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