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谨点头:“处理好了。”
进了电梯,“立马通知韩黎两家的人,相思因药进了医院,病情比较严重。”
林工跟着进了电梯。
从背后再次看了一眼男人的后背,以及他凌冽的侧脸。
寒沉,是他这二十几年见过最没有感情的人,也可以说是最像商人的人。
他以绝对的利益为先,为了商界自身利益,他可以牺牲他人,如网上特约评论家网友说的那样: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在商业合作的方面,他从来不让步,利益悉数掌握在自己手里。
对想要对他下手或已经下过手的敌人,通常也是一个不放过。
独独,在夫人面前。
也许这就是偏爱。
虽然不清楚寒总态度两三次更改的原因,但他看在眼里——寒沉,就是爱黎相思的。
把韩黎两家的人都支走,寒季又抹了大半的监控,谁也不会救黎可期,这个漫长的夜晚,她会深刻地承受着。
当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完全被罪恶取代的时候,她就不是一个女人了,而是一个犯罪的枪手。
如果不痛击一次,她就会更加得寸进尺。
黎千程到二楼时,宴会厅的宾客正在被疏散,渐渐往大门口的方向离开。
见到黎正华神色匆忙地拿着包也要走,上前拉住他。
“爸,怎么了?”
“相思进医院了,刚刚林助理过来说,病情挺严重的,阿寒已经赶过去了,我现在也立马过去。”
一面说一面偏头往后看,看着舒英:“你是怎么办事的?去叫相思进房间,她怎么会中药?你去哪里叫她了?”
“相思五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情绪激动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差,很容易被病原入侵。
这次咱们两家商量用非常规手段整合相思和寒沉,相思不同意。
我已经想办法换掉酒水,只让寒沉一个人喝,就是不确定相思中了药会不会生病。”
“你说你已经把相思叫去了房间里,她怎么会中药?你……”
黎老爷子看了黎正华一眼,将低着头抿着唇一言不,显得有些可怜的舒英拉到自己身后。
“和小英有什么关系?她说了已经把相思叫进房间,谁知道房间里有什么?”
偏头,“老韩,那瓶下了药的酒被你放进房间了?”
韩老爷子对上黎老爷子的眼睛,随即偏过头,道:“对,对啊。
阿寒身体比较好,我见他耐药性那么强,担心他药性持续不了多久,就在房间里摆了一瓶下了药的酒。”
黎千程听着韩老爷子的话蹙起了眉,“这件事是您们计划的?给相思和妹夫下药?”
都知道黎千程护短,尤其偏爱黎相思。
韩老夫人立马解释:“这不是相思和阿寒结婚快三年了,我们急着抱孙子,就行了个明面上不太光鲜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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