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扎得结结实实,血就跟大坝决堤一样,呼呼往外冒。
丁增岳瞬间就被唬住了:“你你你你干什么!
丁老大,你冷静点,别跟你爹犯浑!”
“往后稍。”
丁凯复把刀又往肉里捅了两公分。
丁增岳磕磕绊绊地往后退,“我稍!
他妈的我稍!
你把手松开!”
说罢扭头对门口那几个愣货喊起来:“都他妈死人啊!
去把老万叫过来!
!
!
快去!
!”
余远洲也被吓着了,拄着胳膊呆看着丁凯复腿上的刀。
“爸。”
丁凯复拔掉刀,用浴袍抹着腿上的血,淡定的就像是擦碰洒的饮料,“我回丁家十五年了,没跟你要过一样东西。”
丁增岳不敢刺激他,可也寸步不让:“老大,你想要什么,爸都能给你。
但洲儿不行,你赶紧把人放了。”
“为什么不行?”
“因为那是个活人!”
丁增岳被他气地破了音儿,“你当什么小猫小狗,那是我能做主给你的吗?你爷和你叔早上一齐给我打电话,说你扣了黎家关系的人!
黎家什么人家?你小叔公司一半股权都在人家那儿!
我看左右你这病都治不好了,你去外边花钱找吧,我不管了,管不起了!
但洲儿,我今天高低得领回去!”
丁凯复直勾勾地看着丁增岳,红刀子尖儿缓缓比上了胸膛。
雪白的床单泡着殷红的血,整个像是案发现场。
他脸青得像是,眼底带着浓黑的影子。
瞪着眼睛咬着牙,神态癫狂,活像是鬼上身了。
从胸腔里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吼叫,带着野兽嘴里的腐腥:“余远洲是我的!
!
我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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