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
“做的?!”
丁增岳前倾身子,“你是做什么的?”
“画机械零件的。”
丁增岳若有所思:“是个精细活。”
“钓鱼也是。”
余远洲装作不经意地说道,眼睛还是盯着漂。
他其实心里急死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这时候千万不能上赶着殷勤,不能让丁增岳发现自己别有企图。
任何的冒进,都有可能毁了整个局。
只要他不着急,着急的就是别人。
余远洲又把椅子放下来,启动了按摩。
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这回丁增岳忍不了了:“小伙子,你想不想挣点外快?”
余远洲眼睛睁开一条缝。
丁增岳豁出老脸道:“你这椅子,也给我做一套。
价格你定。”
余远洲开玩笑道:“我定?那我可要狮子大开口了。”
丁增岳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可以,随便你开。”
余远洲从椅子上支起胳膊:“叔,您不差钱?”
丁增岳呵呵一笑:“不差。”
“您不会是大老板吧?”
余远洲试探着问。
丁增岳不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丁凯复和丁增岳长得很像,尤其是鼻子往下。
丁增岳的这个笑,莫名让余远洲想起丁凯复,头皮一阵发麻。
他转头去看水面,这时候漂动了。
放线提竿,拖上来条大鲫鱼。
余远洲虽然不是钓佬,但钓到鱼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颇为高兴地道:“这条估摸能有半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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