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玲和小秋的帮手下,一盆衣服很快就洗完了,晾晒在院子里,谢玲又去村里小卖店买回些零食,大家围坐在炕上继续说房子的事。
“听说度假村要给咱屯子都盖成别墅型的小楼,一家一栋,是吗三叔?”
小秋问。
“盖的肯定是楼房,但是是不是别墅型的现在也没消息,等着吧,肯定比咱们现在的破房子强多了”
董老三大模大样的说。
谢玲问:“那咱家算上老弟就是按六口人头呗?”
“美得你!
老三老四不算,不合政策的不算人数,你家户口上就四口人现在。”
谢玲一听,嘴都撇到腮帮子上去了。
高琳娜有些奇怪的问:“不应该是五口人吗?”
“你三叔的户口没迁过来,在老家那边。”
谢玲回答。
谢飞也有些奇怪了:“来了这么多年也没迁户口?”
董老三笑了笑说:“是呀,我老家还一个姑姑,人老了,就指着我这几亩地活着,我要是迁出来,她怎么活呀?”
“现在迁户口也不像以前那么难了,就把你姑姑接过来嘛”
高琳娜出起了注意。
谢玲插嘴说:“我也提过,你三叔说老太太性格犟,在老家生活惯了,说啥也不来。”
谢飞又问:“那你户口没迁,就不是咱们屯子的人,怎么当的村长呀?”
“我有乡派出所给我开证明,算咱们屯子的常住人口嘛”
董老三叼着烟,猛吸了一口,又吐出来,周围的人都不吸烟,都呛得直揉鼻子。
张家长李家短,总是有很多话题要说,不知不觉又聊到很晚才散。
各回各屋去睡觉,谢飞又现一个奇怪的事。
第一天回来,董老三去值班,姐姐在正屋,但是昨天和今天董老三在家,姐姐却都是在东厢房和女儿们一个房间住,面积最大的正屋只有董老三一个人住。
不管怎么说,姐和董老三都是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两口子,这么分屋睡好像蛮不正常的。
心里犯嘀咕,却又没机会单独和姐姐聊这些事,谢飞有些郁闷。
最新找回&26o32;十四、回到西厢房,忙活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的谢飞两口也没力气像之前一样烧热水洗澡,高琳娜将就着用暖水瓶里剩的半壶热水简单地擦了擦身子,谢飞则干脆洗了洗脸就倒在炕上,没几分钟就起了鼾声。
高琳娜也很疲倦,躺进被窝里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少有的,睡到了半夜,高琳娜被一阵尿意憋醒了,她之前极少起夜,迷迷糊糊地拖延着赖在炕上想继续睡,无奈这阵尿意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一般,不但没有因困倦而消失,反倒愈加难忍起来。
高琳娜感觉再不起床解决就要尿炕了,才十分不情愿的蒙擦擦地下了炕,推门朝后院的厕所走。
农村的厕所都在室外,都是自己家挖个坑,架两块板,再搭个简易棚子,谢家的也一样,就搭在东边的房后,农家的厕所木板下面就直接是屎尿粪便,自然是方圆几米之内都是臭的呛眼睛,这也是憋到万不得已,高琳娜不愿意去上厕所的原因。
高琳娜用手机的灯光摸到厕所,急慌慌的解开裤带,稀里哗啦的尿了个痛快。
也许是晚上和大姑姐和外甥女们玩水凉到了,这一泡尿居然破纪录地尿了好几分钟。
排解完毕,舒畅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弯腰把裤裆里已经殷红的旧卫生巾扔掉,正在往内裤上粘新卫生巾的的档口,厕所本就没法关严的木门猛地被拉开,一束手电筒光就直照了进来。
高琳娜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把裤子拉了起来,一边惊呼了一声,一边用手挡住照向自己的那束强烈的手电灯光。
来人也看清了高琳娜的脸,把手电光压低,这才看清那人的脸,原来是带着一丝坏笑的董老三。
“这里能拴住的。”
董老三一边指着门边的一段弯成钩子状的铁丝,一边笑呵呵的看着高琳娜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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