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顾恒忍着怒气,在姜瑜面前,他好像永远都是当初那个不受宠的王爷,既自卑又可怜。
“姜瑜,你就不怕朕废了你?亦或是朕杀了你?”
“皇上是一国之君,臣妾自然是怕的。”
姜瑜话音一出,顾恒只觉得更加难堪。
顾恒无力的后退了几步,“朕已经让定远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而后领兵出征。”
“至于围猎场里的内奸,朕已经找到了,就不劳皇后费心了。”
这一次围猎,他想提拔的人莫名摔断了腿失去展示的机会,他的儿子也没给他挣来颜面,反倒是不好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只要一想到这些,顾恒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皇上,奴才问过太医,说娘娘那晚冰块用的太多,日后怕是再难有孕了。”
离开营帐后,岑海的话让顾恒猛地停下了脚步。
“你说什么?”
“太医说,皇后娘娘,日后怕是再难有孕了”
而此时的营帐内,顾恒方才站过的地方被姜瑜吩咐人烧上艾草,她现在连同顾恒共处一室都觉得无比恶心。
【上一次在横县,他便消失了许久,那这次呢】
满身的伤痕,还有手臂上的青紫,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姜瑜方才缓缓起身。
前世,靠着吸她的血吃她的肉才坐稳的皇位,这辈子,就该连本带息的奉还给她。
“万吉。”
“去问问梅大夫,二皇子用的药膏有结果了没有。”
姜瑜眉眼凌厉,“派个不打眼的人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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