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
文昌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儿来,姜鹤此举本就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专挑顾恒的忌讳之处,文昌伯根本无力反驳。
“既然范卿也说不明白,就待在伯爵府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告诉朕。”
毫无期限的禁足,顾恒已然动了除掉文昌伯爵府的念头。
退朝后,文昌伯仍旧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
“已经退朝了,还不快扶舅舅起来。”
姜鹤站在文昌伯面前,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文昌伯。
“侯爷,无论如何,我同你也是骨肉相连的血亲。”
“从范家赶我母亲离府的那一刻,这血亲便断干净了。”
姜鹤再次逼近,语气虽轻却又如同铁块一样砸在文昌伯心口,“娘娘是皇后,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妄想拿捏的。”
敢在他姜鹤眼皮子底下欺负他妹妹,当他姜鹤死了不成?
“今日多谢兄长了。”
昭宁宫内,姜瑜的裙摆随风飘起,同身后的花互相辉映,姜鹤一瞬间竟觉得时光倒流回了小时候。
只有他替阿瑜出气的时候,阿瑜才会老老实实的同他道谢。
“我今日瞧着皇上似乎动了想要夺爵的心。”
姜鹤目光越发温柔,盛满了疼惜。
【范家在这个时候还同顾清翎走到一处,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看着姜鹤的神色,姜瑜双眼灵动的转了转,不对,兄长这般笃定,定是又拿捏到了伯爵府其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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