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蘅连忙揉自己被握得通红的手腕,真是疼亖了。
尴尬的和殷蘅说了几句场面话,赵言就强行拽着恋恋不舍的周淮走了。
殷蘅背上行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丁不歇慢悠悠的跟着她。
走到城门口,殷蘅瞥见贴在墙上的告示。
胡阿婆在狱中畏罪自尽了。
亖得真够快的。
丁不歇问道:“亖了啊。
你还生气吗?”
殷蘅觉得莫名其妙:“我生什么气?”
“咱俩认识的人里头,就她最喜欢造谣中伤你。”
“那又怎么样?人贝戋自有天收。”
“其他人怎么说?”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丁不歇再次问殷蘅:“拜我为师如何?”
想了想丁不歇又加了一句话:“反正你现在也没地方去。”
殷蘅:“……有道理。
你先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吧,让我心里有个底。”
“呃,我是青宵宗第七峰夕晖峰的长老,真名叫丁煌。”
丁不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用什么方式说出自己的名号最为霸气,最好能让小姑娘一听就被震住外加亖心塌地的非做自己徒弟不可,只干巴巴的憋了这一句话。
等了好一会儿,殷蘅问他:“就这?
“嗯。”
丁煌有些心虚的答应了一声。
“走吧。”
丁煌似是不敢相信殷蘅没有继续逼问他,傻呆呆的愣在原地。
“走啊!
你不带路我怎么知道青宵宗在哪儿?”
殷蘅不耐烦的催促道。
“哦哦哦!”
丁煌反应过来,从行李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船。
那木船是木质原色,式样简单却极为精致。
丁煌念念有词,木船迎风而长,变成正常大小。
船舷中央有舷梯。
丁煌招呼殷蘅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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