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无可奉告。”
他就笑,“就是你。”
陆语不接话。
密室的门开启了,她率先举步,向里走。
身后的那个却揪住她后衣领,阻止了她。
“怎么?”
陆语蹙眉。
“多久没启用了?”
沈笑山问。
“有几个月了。”
陆语想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空气许久不流通,人走进去,可能会非常不舒服,甚至晕倒、中毒,这道理,类同走进一些山谷、墓穴。
“这边开启,尽头的门也开启。”
如此,空气能够慢吞吞地流通,她估算了一下,“我们要等半个时辰左右。”
沈笑山嗯了一声,把离开书房时带上的药瓶递给她,“拿着,再服一粒。”
“……”
陆语飞速盘算着:不管你是否病重,不在意是你自己的事;我要还药,你不接受——来往之间,我已经仁至义尽。
由此,她接过药瓶,当下寻来一杯温水,送服一粒药。
刚服完药,她就后悔了:吃完药,用不了多久,她就浑身软趴趴,现在却要带他到地底下找机关的堪舆图——要怎么才能撑得住?
刚刚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脑筋出毛病了不成?
“先生,”
陆语道,“明日再来,可不可以?”
沈笑山问:“凭什么?”
陆语如实道:“我服了药,稍后可能会体力不支。”
“昨日也罢了,今日怎么会?”
沈笑山睨着她,“我倒是看不出,你陆大小姐是这般的身娇肉贵。”
她昨日服药之后体力不支是在情理之中,但在今日,怎么可能?他服药之后,从来是神清气爽。
陆语沉了片刻,嫣然一笑,“先生,我听说,嘴巴太过歹毒的人,要下拔舌地狱,依你看,属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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