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过新奇,纠结半天,许时居缓缓伸手环抱回去,紧绷的身体在对方炙热的体温下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长时间的拉扯暧昧,你来我去的试探在这一刻无所遁形,他们再也不可能如同以往一般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时居回礼一般的拥抱,就是对卫辞暮跃跃欲试,试图越界信号的最大肯定。
拥抱的时间很长,可能是一分钟,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
一切的不可言说都融化在这个情不自禁的拥抱里。
是卫辞暮先推开的他,他才发现两个人都是跪着的,两个人站起来,卫辞暮的黑色长裤显得蹭上去的灰尘格外的显眼。
温热的拇指很轻的拂过他青肿的嘴角,上一次伤过的地方再一次撕裂开来。
有力的大手顺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在关节部位会停住,试探性按压一下,应该是在确定他是不是又伤到了骨头。
许时居对上他情绪复杂、有些微润的双眼,像是被烫到一般低头,底气不足的小声开口:“我没事,我有带安眠剂。”
其实也不算是他主动带的,是这几天他们都分开行动,卫辞暮耳提命面、强制性劝着他带上的。
卫辞暮点头,拉起他手展开,明晃晃的三个月牙摊开在两人面前,许时居下意识想捏拳,手指被人撑开。
“……这是我自己弄的……”
卫辞暮还是不说话,就像是一座翻腾汹涌的火山快速冷凝下来,刚刚失态爆发的情绪被他收敛得无声无息,好像刚才就是一场错觉。
这一晚的卫辞暮很沉默,无论许时居说什么,他都异常的沉默,不搭腔,也不像以往一样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源源不断的光脑事务,一晚上除了熟练地帮许时居擦药,也不干别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晚上许时居格外的犯困,昏昏欲睡之际,有人在耳边轻声问了句:“疼不疼?”
许时居就迷糊的摇头,这个对他来说不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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