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才听了一耳朵,脸有些臊,但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他落在凳子上的双手紧握,手背青筋乍现。
叶白柚捂嘴掩了笑意。
作死的,道貌岸然。
“文才,你要什么名声。
逗着叶哥儿跟逗狗一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前你吃穿哪样没有叶哥儿给你添补。
可你倒好,勾着人家为你散财,现在又当着众人的面儿说不娶。”
“呵,名声”
“你以为你在村里还有什么名声。
乡亲们他这嘴脸。”
娄长达粗糙的手指指向娄文才,那狂躁的样子像是要往他眼睛里戳。
“反正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要不是娄文才,我会去做吗”
“全责在他”
娄长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完往后一摊,顺带踹了一脚刚刚背刺自己的亲弟弟。
“他原话是能让叶哥儿进娄家的门是他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能照顾他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还说照顾完他,直接休了就是。”
水浑了,娄长贵像个大王八探出头,又再拿个木棍帮它搅和几下。
“不过都是娄老大跟娄文才谋划的,我没脑子,被他俩牵着走的”
李端阳听他们一席话,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下巴尖儿挨着了自家夫郎的软肉,又舒舒服服地半阖着眼轻轻蹭了两下。
“夫郎,这小子坏得很。
别以为只要是读人就是好人,读了的更是会骗人的。”
何沁“相公你不也是读人”
“我是你相公,肯定是不一样的”
李端阳毫不要脸。
李登科摸着自己的胡子,眸光掠过三人。
“娄文才扬言以娶了叶哥儿是为真,要哥儿伺候为真,伺候完了休去也为真”
他一声比一声凌厉,“对吗”
话声沉,像鼓点闷声垂在心头。
三人皆是一惧。
娄文才外强中干不做声,另两人头点得飞快。
叶白柚眼中划过讽刺。
,家里宠着护着,作甚还要围着个渣男转悠。
李登科失望至极,继续问
“娄长贵,你刚刚说是娄长达指使你,而你哥又说是娄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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