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师傅的绣品价格,当初卖的时候,也不过值个三四百两,谨语自然不信自己的绣品,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玉雪却认真的点了头:“肯定能,我刚说二三百两,若是把绣这绣品的人是松江府田师傅的徒弟的名头打出去,怕还不止这个价呢。”
她这一说,倒叫谨语动了心。
若是将来爹爹留下的财产拿不回来,她凭自己的绣活,也能养活娘和弟弟了。
至于娘的嫁妆,那是娘养老的,不能动。
玉雪的一番话,让谨语这些日子隐隐不安的心大定。
既然存了卖绣品的心思,谨语就打听起外头绣品的行情来,比如大屏绣面一般什么价格,小桌屏和摆件什么价格,帕子什么价,帮别人绣定制的衣裳什么价。
可惜玉雪本身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家里的铺子卖立屏的桌屏,这个价格她倒是知道,别的可就不知道了。
“若是大立屏的摆件桌屏,我倒是能估个价,接绣衣裳活什么的,我却不知道了。
不过我知道一般的绣帕的价格,象语表妹你这样鲜亮的绣活,便是一方帕子,也得值个百十文。”
寻常的帕子也就一二十文的价,差些的五六文的也有,不单是看绣的如何,也看用来做帕子的料子。
谨语心道,若是不绣大件儿,光绣帕子,她一天便能绣成一幅,若真能卖上百十文的价,一个月就能赚上三两银子,足够自己母子三的花销了。
云朝可不知道她表姐打起了靠绣活赚钱的主意,听着她们谈绣品的事情,她虽然喜欢表姐的绣品,连她送自己的一个小荷花包都视若珍宝,可喜欢是一回事,听她们讨论,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想了想,午后没什么事情,厨房里的杂活自有小叶儿她们帮忙,叔祖母们聊天也有荷姑在一边伺候着,她不如趁着晚膳这半天时间,去山上打些猎物回来。
这几天也好加个餐。
家里虽然也有些野味,却都是腌制的。
总吃腌制的东西,对身体可不好。
容易上火不说,还致癌。
心动不如行动。
云朝就给云畅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了房间。
“畅儿,你在这招待姐姐们,我出去一趟。”
云畅其实也不耐烦听什么绣活和头面首饰如何打扮的话题,说起来她那几天被姑母逼着学针线,简直就是不堪回首的记忆,见云朝想溜,云畅自然不依:“姐姐要去哪儿?我也正想着去趟菜畦呢,今儿还没浇水。”
云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鬼丫头,想出去出找个好借口,这会儿艳阳高照的,浇什么水?水得太阳落山后,或者明儿一早浇,要不太阳一晒,地又是湿的,地表温度太高,不容易出芽,你可别乱来。
赶紧给我老实进屋里去,姐姐去看看晚上准备的食材。”
她们两姐妹可是小主人,不好都走,云畅一想准备晚膳是正经事,这才点了头。
云朝偷偷回自己屋里取了挂在墙上的弓和箭筒里的箭,又悄悄去穿过游廊,从后门出了院子。
结果一出院门,便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成排的垂扬柳下,微风轻拂,柳枝轻舞,两位倾城男子,正一派悠然,在那漫步闲聊。
斑驳的阳光洒落在两人的身上,有如一幅江南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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