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奇有些愣了,他的身体在变化。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变化,但是他无法控制这种变化,而且越想控制越不受控制。
双腿缠住对方,还不能放松,夹得越来越紧!
不能让对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这是拼命的关头!
……
女魔头面色红润,呼吸急促。
要糟!
这是一种微微酥麻的感觉!
她又想到了那个晚上,绝望的晚上!
她知道无论如何伪装,她都只是一个女人!
因为自己是个女人,所以必须将自己伪装起来!
但是现在黑袍已经撕毁,脸面已经被看光,用什么来伪装?
玉腿修长,馒头如鼓。
令人血脉喷张。
微风吹过,眼角迷离,风慕花香,是真绝色。
白鸾游吟,赤凤起舞。
范方奇犹豫了半秒钟,忽然就对着山包啃了下去。
那不是铁馒头,也不是石馒头!
黎明前的黑暗,戈壁边缘,雾潮慢慢上涌。
伯邑峤在沙地上被“彘人术”
困住,见灵船在上方十丈高处摇摇晃晃,间或还有打斗声传来。
大声叫道:“范兄弟!
加油!
对这个女人不要客气!
狠狠地打!”
他身体的每一个穴位都似乎在被无形的针刺针扎,有些痛有些麻,刚开始是说不出的难受。
他想女魔头刚刚说杀了范方奇应该会放了自己,当然范方奇如果万一杀了女魔头自己更是无恙。
这种平衡感让他在痛苦中有了一些满足。
慢慢地努力适应了这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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