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是什么人难道他还不知道?
要这死女人来多管闲事?!
看在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终是没舍得下手。
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当夜。
永泰帝徒樘独自歇在大明宫正殿暖阁。
连甄太妃去请安都不肯见她。
甄太妃在寝宫内咬牙切齿,一条满绣妆花手帕绞得稀烂。
她不明白。
为什么永泰帝徒樘一旦涉及到先太子义忠亲王身边的人。
就会变得怪异非常。
贾敬如此。
贾赦就更是如此。
就连戴权回报,贾赦明目张胆在自家大门口挂出两个爵位匾额。
永泰帝徒樘都当做没听见没看见。
一言不发。
西内宁寿宫。
皇太后问道:“赦儿琮儿昨夜没事吧?”
“贾敬呢?”
戚老总管笑呵呵地道:“都没事。”
“非但没事。”
“三爷跟琮儿今早还将荣国府里藏着的狗崽子都剁了双腿。”
“齐齐扔进戴老狗在宫外置办的私宅。”
“只怕如今应该还挂在树上吹白毛风打秋千!”
皇太后仰头开怀大笑:“赦儿这孩子做出来的事就是合本宫心意!”
“不怪本宫偏疼他!”
“琮儿也是个好孩子,果然随爹!”
笑了半日。
她才缓缓收住面上笑容。
幽幽地道:“那妖妃只当这些年来已是拿捏稳了他的心性。”
“却不知道,本宫的烔儿在他心中究竟分量有多重。”
“如今他年事已高,风月之事渐少。”
“想起当年被妖妃挑拨下干的那些滔蠢事,必定会越来越后悔。”
“呵呵。”
“那妖妃从此日子不会好过。”
“这无情最是帝王家的滋味啊,也改换个人尝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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