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为何不答应”
掩着的门被魏永宁推开,吓了夫妻俩一跳。
魏永宁在爹娘开口责骂之前堵住了他们的口“爹和魏氏上下此次能幸免于难,全凭姐姐和秦王在御前的求情。
秦王抛开身份、不顾世俗眼光、不怕陛下责骂,陪姐姐跪于御前,足以诠释其对姐姐的真心;而陛下是因为秦王召见的姐姐,韩王指使人伪造爹字迹的证据证人,也是秦王暗中相助。
陛下最终又秦王调兵围了韩王府,足以见得秦王的手段及秦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那么对姐姐和郑国公府而言,秦王不失为一座坚固的靠山。”
“永宁这些话,是你想出来的么”
郑国公夫人满眼震惊。
被围困的这些日子,幼子是少去了许多浮躁和贪玩之心,变得沉静内敛起来,但从前可从来没听过他一本正经地说起这些关乎郑国公府的事。
“永宁知道爹娘心中还有两个疑虑。
其一,姐姐是太子废妃,陛下将姐姐软禁,陛下和皇后怎么可能同意秦王娶她其二,爹入狱和郑国公府被围,姐姐去御前跪求,说明其井没有直接去求秦王。
因为以秦王对她的心思,只要姐姐开口,他必不会让姐姐去御前跪求受苦。
所以,爹娘担心姐姐不喜欢秦王。
那么永宁可以替秦王和姐姐解答。”
虽未听到永宁的回答,但仅是听到他准确无误地抛出自己内心所想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其一,不管爹如何回复秦王,秦王都是下了决心要娶姐姐的,爹说不答应,无用,他的询问爹只当作是知会罢了。
且他有办法娶姐姐,爹与其不应或不回应,不如应下。”
“其二,姐姐,喜欢秦王”
“其二何以见得”
郑国公追问。
“永宁无证据,只是直觉。”
被困在这里。
褚厉几日没有过来,魏檀玉无从得知外面发生的事情,询问身边的丫鬟,她们没出去,当然也不知道。
丫鬟们都是宫里派来的,无法推心置腹地说话。
魏檀玉心中憋闷,一天到晚,时常想起红蓼。
这天清早刮起了风,到午时便迎来一场雷雨。
魏檀玉坐在殿中,着窗外的树枝被风刮得张牙舞爪,任大风灌进来,也不敢去关窗子。
若是红蓼在身边,一定会马上跑去把窗子都关了。
门外有人敲门。
魏檀玉以为是宫女,因为她们进来会敲门,褚厉不会敲门进来。
门打开,竟站着太子和红蓼两人。
“小姐。”
红蓼一下子扑进她怀里。
主仆两人抱着哭了一会,才想起太子还站在一旁。
外面雨横风斜,魏檀玉只好将太子请进屋关了门说话。
“殿下怎么来了”
“孤去向父皇请了旨意,把红蓼送来,给你带了一些衣物。”
两人案前桌下,吃茶说话,不知不觉,半日过去,太子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用了晚膳,红蓼伺候魏檀玉沐浴,但给她准备寝衣的时候却见那些薄如蝉翼的素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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