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接话,“谁不知道秦王骁勇有力,还没及冠就带兵上战场杀敌,以一敌百,敌人听到他名字都闻风丧胆。
小姐方才有没有见到他长的是什么样子”
魏檀玉夺走她替自己擦汗的帕子,重重往额上抹了一把“他有什么好的。”
出了些汗,胭脂都晕开了,两腮红扑扑的,显得如花似玉的脸蛋愈发粉嫩娇艳。
兰瑟笑道“方才,大公子还没介绍,小姐怎么就知道他是秦王”
“猜的。
哥哥的朋友,像这么壮实的,除了他还有谁”
魏檀玉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扭头进了郑国公夫人的院子。
兰瑟和红蓼相互着噗嗤一笑。
魏檀玉的出现,让堂里正和郑国公夫人说话的芳芮愣住了,她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夸赞“魏小姐真是出落得国色天香。”
郑国公夫人用手帕掩着嘴笑道“姑姑过奖了,这丫头这次落水可叫我担心坏了,多亏贵妃娘娘从宫里送来了御药和补品,她才好的这样快。”
说完冲魏檀玉使了个眼色。
魏檀玉会意,上前对芳芮行了个礼“有劳姑姑亲自来府上探望檀玉,贵妃娘娘的恩情,檀玉没齿难忘。”
郑国公夫人接着道“改日,我定携着檀玉一起入宫亲自去向贵妃娘娘谢恩,有劳姑姑代为转达。”
芳芮姑姑走到魏檀玉跟前,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摸了又摸,抬头盯着她了又“大难之后,魏小姐必有后福。”
魏檀玉被她得浑身不自在,想着母亲刚刚说着要带自己入宫去见贵妃的话,心底泛起一丝隐忧。
前世落水后和母亲一起入宫拜见了贵妃,贵妃拉着母亲单独说了许久的话,回来后母亲便同父亲开始商议。
在自己及笄之后没几个月,郑国公府收到了从宫里传来的圣旨,皇帝把她指给了韩王。
两人婚期将至,前线传来哥哥魏永安战死的消息,郑国公府陷入一片哀痛之中,魏檀玉为兄守丧四十九天,婚期向后延了两个月。
在延后的婚期即将到来的时候,太后薨逝,按大越的规矩,皇孙和百官守丧满百日便可,但韩王表示太后向来宠自己,奏请皇帝自愿要为太后守丧三年,三年之后再成婚。
三年之后,魏檀玉便十八岁有余了。
郑国公对韩王自愿守丧三年之事颇为不满,但也只能私底下跟夫人一起发发牢骚,不敢声张。
毕竟大越以孝治国,韩王为太后守丧三年乃是“孝举”
,皇帝赐婚,韩王也没说不娶。
魏檀玉知道,韩王哪里是一片孝心,他跟他老师孙太傅的庶女孙碧滢之间早就有了私情。
然而,三年之期还没到,秦王登基了
芳芮离府,郑国公夫人亲自相送。
魏檀玉在厢房里等着母亲,她酝酿了一肚子的话,要和她好好说说。
郑国公夫人满面笑容地回来,见她还没走,笑道“玉儿,你明天早上起来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入宫去向贵妃娘娘谢恩。”
“女儿身子还没大好,不太想去。”
“玉儿哪里不舒服”
郑国公夫人着急地拉着她一周周打量。
摸着额头也不烫了,大夫昨天明明过说没有大碍了。
“不舒服咱们就不去了,哪里不舒服,快跟娘说说。”
就这么一个女儿,郑国公夫人得比儿子宝贝。
“娘,刘贵妃是不是有意让女儿做韩王妃”
郑国公夫人放在她脸上的手停顿下来。
“你自小就冰雪聪明,什么事情都得明明白白的。”
“女儿不想嫁给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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