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杨夫子真和他表现先前一样不问世事,那不见得会这么生气。
可见杨夫子这先生是位面冷心热的先生,至少是一位负责任的先生。
第二天,沈遇安和高子赞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氛围比昨日还静默。
“夫子。”
沈遇安和高子赞一同作揖行礼。
行礼完,高子赞在杨夫子的冷脸下,下意识躲在沈遇安的身后。
可沈遇安才多大,这会儿还没开始长身高,他比沈遇安还高出一个头。
畏畏缩缩的模样,让杨夫子冷笑一声:“呵。”
感受到身后高子赞呼吸一窒,沈遇安淡定地在杨夫子身侧坐下。
周遭的学子见状,满眼佩服。
好家伙,不愧是县学之光,竟然敢在杨夫子生气的时候坐在他身旁。
没见杨夫子身侧的位置都没人敢坐下吗。
和别的学子佩服不一样,高子赞已经僵住了,他这会儿去别桌的话,怕是更惹怒杨夫子。
无奈,高子赞在沈遇安边上坐下,中间隔着沈遇安让高子赞觉得安全了许多。
杨夫子在这奇怪的氛围中,淡定地吃了早饭。
饭后,杨夫子看着周围的学子。
基本都还是年少的学子,心中还是软了些许。
临走前,只说:
“院试不止考学问,还有人会在考前把对手解决,本夫子虽不耻这样的人,可落入别人这么简单的陷阱,蠢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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