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发榜之后,考官批阅过的卷子会张贴在榜单处。
没多会儿,有官员过来把前十的卷子一一贴了起来。
陈英没有急着看自己的卷子,先是看第一和第二名。
一开始,陈英满脸不服,可越看,神色越发缓和。
在周围人的目光下,还未及冠的陈英负手道:“输给这二人,陈某心服口服。”
刚刚小声议论陈英的几人有些诧异。
虽说他们冷嘲热讽,可陈英能在幽州府颇有盛名,才气自是不用说。
先前还一脸阴沉等朱卷的陈英,不过看了卷子就说下这些话。
想必这第一第二名答得极好。
等陈英一走,大家都凑到朱卷前。
“不怪陈英会心服口服,在下也知晓考了这么多年,为何不中了,原是文采不及此人十分之一。”
这人看着二十多岁,颓丧地离开了。
“这策论写的也太好了。”
“这颜清是何许人也?竟未听说过。”
“这沈遇安更不容小觑,才十二岁,文采竟如此出众。”
因着沈遇安和颜清的年纪和文采,幽州府不少人都在打听他们。
不过恰好二人都不在幽州府。
此时的沈遇安正在喂牛,是真的在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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