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没有带一丝温度,像是一句善意的忠告,可更像是讽刺。
稍稍活动一下麻木的手腕,顾夜寒手段向来阴狠暴戾,宋晨曦真庆幸他没把自己的关节别断。
似乎是觉着手腕处的鲜红太过刺目,顾夜寒没再多言,径直走出房间。
空气再次恢复平静,宋晨曦勒痕处传来刺痛,又红又肿。
为什么他总能把自己逼哭,无论是用哪种方法……
过了许久,宋晨曦才目光迟缓地看向桌面,之前还冒着白气的热茶,已经没了温度。
残疾?可笑……自从她和哥哥决裂,踏出复仇的那一步起,本就没想过能善终。
悠悠众生,试问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无病无灾地走完一生呢?
她一定要让那些丧尽天良的恶人受惩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与此同时,光头正穿戴整齐地抵达段家老宅。
入了正厅一直往里走,里面摆了一尊很大的佛像,几名打手分别站在左右侧。
正中间的垫子上正跪着一个人,他缓缓俯身磕头,虔心跪拜。
“来给佛爷上柱香。”
声音又哑又涩,听得人慎得慌。
“是,山哥。”
光头点头哈腰,乖乖照做。
三支香点燃,白烟弥漫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你最近动作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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