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不要去想……”
张绿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由开始的恐慌变成陶醉,苗雪雁见小表妹这么快就适应了,不由得暗自佩服六郎细致入微的功夫,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么宝贵的第一次,却在仓促中寥寥完事,以致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由得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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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雪雁正在出神之际,突然被小妹一把拽住胳膊,气喘吁吁的张绿华媚眼如丝,紧紧抓住苗雪雁的手,颤声道:“姐!
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
接着身体一震,瘫软在苗雪雁怀中。
六郎定了定心神,爱怜的放下第一次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张绿华,去对付兰柳了。
苗雪雁却是爱怜的将张绿华雪白娇嫩的胴体抱到怀中,仔细的朝她股间望去,刚刚遭受过六郎的侵犯,粉嫩光洁的玉腿间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尤其是那一道瑰丽的殷红血迹,那是象征女性最珍贵、最纯洁的醒目鲜红,张绿华刚刚经历的那美妙的时刻让苗雪雁有些神往。
促使她用手轻轻爱抚着那个神圣之处,仿佛要从张绿华身上追寻回,那个自己曾经不经意就失去了的珍贵时刻。
张绿华不明白姐姐的意图,但是姐姐那温柔的手指,却让她充分的感受到,被爱抚的美好,苗雪雁将中间那只纤长的中指慢慢的滑入,禁区里面一片湿滑,伴着张绿华呼吸的节奏,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苗雪雁,苗雪雁为之心神荡漾,不知道为何,自己身下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张绿华半闭着眼睛,舒心地静享着这份欢乐,苗雪雁激动地抱紧了小妹柔滑的娇躯。
六郎考问完了朱玉鸾和兰柳,将二女也逐个安慰了一遍,邪笑着来到朱玉婵身边,用手在私处抹了一把,骂道:“骚!
都流这么多了?”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都等不及了。”
六郎道:“那也得遵守游戏规矩啊。”
朱玉婵浪声道:“六爷,你先给奴家放进去,奴家再背给你听啊。”
说着就将丰满圆大的玉臀朝着六郎凑过来,六郎又骂:“骚货!
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还没有回答问题,就先要了,这样对别的姐妹可是不公平啊,不过看在你今天奋勇杀敌的情分上,就允了你的要求,不过你可要认真背给你老公听啊,不然的话,就不能奖赏你了。”
说罢,狠狠地入了进去。
等六郎一进去,她哪里还记得那些诗句?口里浪哼不止,玉臀摇晃着只顾着迎接六郎的赏赐了,六郎连声问道:“骚,你倒是记住了没有,总不会一句也没有记住吧?真要是那样的话,六爷就是偏爱你这骚,也无法向其他姐妹交待啊!”
朱玉婵哼哼了两句,本来是记的两句的,可是被六郎这连续下来的赏赐动作弄得她半句也想不起来,在六郎一边大力赏赐,一边催问下,朱玉婵终于背出一句来:“深入浅出……”
六郎一边大力的赏赐,一边问:“骚,还记得多少句,快些背出来,六爷好赏赐你啊!”
朱玉婵浪叫了一阵,又背诵道:“深入浅出……哎呀,六爷,奴家就只记住这一句了。”
六郎用力在她肥白的玉臀上面来了一巴掌,骂道:“骚货,你真是骚到家了,一共那么多句经典,你就记住了这一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干脆干死你算了。”
六郎说着就起威来,其实在历经了苗雪雁,张绿华,兰柳和朱玉鸾四位美貌娇妻那温暖湿滑的圣地之后,六郎已经难以坚持,加上朱玉婵实在风骚到家,还得六郎再也无法忍下去,人家前面几个都是偶见汁液,涓涓不断,她却是瀑布飞流,一泄三千,六郎实在爱极,奋力中,将一股子精华尽数倾洒入朱玉婵的深处。
六郎坐下来休息,朱玉婵就风情万种的趴到六郎身下做清洁动作,紫若儿紧挨着六郎,看着朱玉婵樱唇与香舌的动作,有些蠢蠢欲动,六郎把玩着她丰满稚嫩的一对玉峰,缓缓退下那紫色的绸裤,将紫若儿放到自己腿上面,道:“小若儿,该你了,你又记住了多少?”
紫若儿妩媚的说道:“相公,你的是这样好听,我几乎全记住了,只是后面两句不太记得了。”
六郎笑道:“好好!
马上背给我听,背得好的话,有赏赐哦!”
说着就将手伸到紫若儿那一丛柔软的森林中,将淌着涓涓溪流的密洞把玩起来。
紫若儿涨红着脸,背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
参差荇菜,郎君我爱。
六郎六郎,妾身要求。
求君安抚,……六郎六郎,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六郎六郎,……前前后后,上下左右。
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背诵完后,紫若儿娇羞的问:“人家背的怎么样啊?”
六郎点点头道:“不错,差不多全背下来了,可是关键的两句给丢了,深入浅出还有六郎加油,都让你丢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加油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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