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季元现恰巧转头看路,那有劲且灵活、湿滑的舌头,就在对方脸上一触即过。
立正川尝到甜头,有些惊醒,又有些沉迷。
岂料,季元现只摸一把。
笑着说:“你怎么跟奶昔一样,他以前喝多了也喜欢……”
也喜欢舔他家那只金毛。
而立正川的大脑,仅运行到“跟奶昔一样”
五个字时,单方面宣布和解失败。
他不由言说地推开季元现,任心底嫉妒沸腾。
酒精让人迷失,亦让人清醒。
立正川明白了,他是真嫉妒顾惜。
嫉妒顾惜优秀,嫉妒他可以师出有名地陪伴季元现。
立正川一声不吭回房间,这次倒走路顺利。
搞得季元现猜不透他是否真醉了,半响,季元现才慢慢踱回房间。
他关上门,再关掉灯。
黑夜并不彻底,季元现能隐约看见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然后,他轻轻捂住脸。
捂住将才立正川舔过的地方。
热辣、甜腻、带着烈酒醉人的芬芳。
心如擂鼓。
砰砰,砰砰。
当晚,季元现第一次做有实际对象的春梦。
梦里水深火热,下巴被那人捏得很疼。
对方一贯地居高临下锁定他,看他眼里泪水如潮,面色绯红。
他一会儿叫快点,一会儿叫慢点。
而那人始终发狠地惩罚他,耸动着劲腰,不遗余力。
一寸寸竭尽掠夺。
那人,是立正川。
而另一边立正川,亦同样做着梦。
梦中有人喘息,染着不寻常。
时而尖锐,时而粗重。
立正川明白那是什么,他看着那人匍匐着,手中握着性器,在床上难耐骚动。
那人湿嗒嗒地呻吟着,明丽却不艳俗。
“立正川,川哥……”
那人叫他名字,眼里却分明带勾,性感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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