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如今来都是些带有“费厄泼赖”
气息的“假批判”
语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学会了“最、最、最”
的造句方式,以及“千钧霹雳开新宇,万里东风扫残云”
一类的修辞手段。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失去了老婆对他的全部崇拜。
1973年,他幸运地被吸收进了一个名叫“葛祺绶”
的写作班子,在写作班子里他是最低贱的一员,但以“葛祺绶”
名义发表的文章,一大半以上其实都是他执笔之作,这些文章全是评论样板戏的,当然字字句句段段篇篇都是谀颂之词。
他的老婆对这些文章的评价颇为中肯“只有四种人,一是你们这些臭笔杆子,二是报纸的硬头皮编辑,三是工厂无可奈何的排字工人,四是那些整天太阳筋痛的校对员,再没有了。”
对于这种评价,他不置一词,只是淡然一笑。
粉碎“”
以后,诸葛岩确是欢欣鼓舞,他很快便“说清楚”
了,当年那篇“假批判”
的文章,使他获得了加倍的谅解,甚至还获得了几分尊敬。
他的思想观点、风度气质迅速地恢复到了“”
前的状况。
他极其自然地又成了一个忙于到处发现问题和消除副作用的批评家。
他觉得该站出来大声疾呼的事情真是不少杂志上出现的一些反映“”
时期冤案的短篇,岂不是索尔仁尼琴式的“监狱文学”
吗一些以反官僚主义为主题的新话剧,岂不是在泛滥黄色和人性论吗
恰在这个时候,他遇上了这么个神秘的女读者。
四
正当诸葛岩惊惶失措、一筹莫展的当儿,里屋的门“砰”
的一声打开了,令他吃惊得张开嘴巴合不上的,是出来的竟并非刚才的女郎,而是另一个人这人如同一道晃眼的闪电,狰狞地兀立在他的面前,刹那间竟使他如被雷击,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穿着一身国防绿军服,戴着军帽,没有帽徽领章,左臂上却套着个足有一尺长的红绸袖章;眉眼横立,满脸怒容,右手握住一条宽大的铜头皮带,劈面就“嗖”
地空抽了一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未等诸葛岩反应过来,先吆喝了一声“哪条狗叫诸葛岩自己爬过来”
足足经过半分钟,诸葛岩才恢复了理智,并且终于认出来这位红卫兵战士也就是来访的那位姑娘原来,她是躲到里屋里换装去了,这真是天大的玩笑、天大的玩笑
诸葛岩把蜷缩的身子伸直,强作镇静地摆摆手说“你胡闹个什么怎么能这样”
但是对方并不罢休,继续粗鲁地吆喝着“哪条狗叫诸葛岩爬过来不许走给我爬”
诸葛岩这时恢复了进一步的意识他蓦地悟出,十三年前冲到文联办公室来揪他的红卫兵,不是别人,恰是眼前的这位怎么称呼好呢叫姑娘还是叫夜叉
虽然她已经增加了一倍的岁数,但她那冷酷的眼神,凶神恶煞的态度,以及那一手叉腰一手挥舞铜头皮带的身姿,都使诸葛岩生动地、痛楚地回忆起当年的那位首次降临于他命运转折之中的“小将”
。
他不寒而栗了。
“嗖嗖嗖嗖”
,“小将”
手中的皮带虽然只是在他眼前乱舞,却令他胆战心寒。
尽管他明知如今已是另一种年月。
他费了老大力气才露出了一个维护尊严的笑容,指指刚才那姑娘坐过的椅子说“坐吧坐吧,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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