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多的是，享受嗅到的如深渊般绝望的气息。
就像是高级的杀人犯往往享受的是杀人的过程，而不是简单的捅刀子。
秦漠又联想起贾校长到来时身影还未出现，生活老师就早早做足了姿态准备着。
接下来两人的谈话也可以得知，贾校长的到来是一件突然兴起的事情。
能让一个人提前知道另一个人的靠近，那就只有气味和声音。
气味可以瞬间排除，如此绵长的气味不可能只有生活老师一个人闻到。
分析下来也就可以确定是声音。
生活老师的听觉应该很强，至少能听见几米外的动静。
再加上对比人偶同学和之前同学的行为，不同之处也就只有在放置餐盘的时候。
铝制的餐盘再怎么小心，磕碰也会发出尖锐的声音。
答案已经浮在水面。
生活老师心情不好下认定耳中这些巨大刺耳的声响，就是表示对他有意见不满。
无故顶撞老师，是坏孩子。
还有证据，符合规则自然可以动手。
这样的情况在生活中也不少见，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无意发出高声碰撞声，时常会被对方认定为是挑衅的行为。
心中漂浮烦躁的心绪沉下。
秦漠缓步走在空无一人的学校小道上，明亮温暖的阳光在身后拉长。
小道两边的广玉兰开得正好，好似大片白玉莲在绿色的海洋中随风摇曳。
阵阵清风夹杂着淡淡的清香袭来，夏与春的气息在秦漠鼻尖互相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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