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殿的右殿,恩加丁王睁着眼睛,呆呆看着天花板,眼珠子只是偶尔转转,没什么光彩。
珊莎公主在房内玩耍,一个人,没多久也烦闷了。
她走到床边拉着父亲的手说:“父王,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到塔尼斯西斯山滑雪的,为什么现在不去?”
恩加丁王回答说:“父亲现在病了,等我病好了再说。
好不好?”
珊莎公主天真地问:“那父亲为什么病了?”
恩加丁王咳嗽几下,正打算回答,房间里走进一个人说:“陛下,我来了。”
他一看,是塞伦盖蒂,便冷冷地说:“你来做什么?”
珊莎公主见塞伦盖蒂来转而跑向他问:“叔叔,我父亲为什么病了:”
塞伦盖蒂摸着公主的头呵呵一笑,说:“你父亲老了!”
恩加丁王冷笑说:“是啊,我老了病了,你就过来抢夺我的王位是不是?”
塞伦盖蒂并未回答,拿出昆雅戒戴上,问:“陛下你记得这枚戒指吗?赫凯大帝的昆雅戒。”
恩加丁王说:“是你送给我的!”
塞伦盖蒂说:“不是所有人都配拥有它的。
比如说你,你并不有资格拥有它,就像你的王位一样。
这个戒指有个奇怪的地方,能力不足的人戴上会生病,会丧失灵气。”
恩加丁王冷哼一声,说:“所以你送给我就是为了让我生病,是不是?”
塞伦盖蒂说:“是的,陛下。
我还要告诉你,你的弟弟咸威王亲王已经被我送进大牢里,以叛国谋反的罪名。
如果你愿意可以定一个处决的日期。”
恩加丁王问:“你把他捉了,你还捉了谁。”
塞伦盖蒂轻描淡写说道:“很多人。
包括那个不怎么听话的宰相大人,我已经杀了他。”
恩加丁王说:“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塞伦盖蒂嘿嘿一笑,说:“我们慢慢看吧!
等你一死,我就是南邦的新王了。”
珊莎公主被他冷峻的话语吓哭,扑到父亲怀里。
恩加丁王便安慰她:“别害怕,不要害怕。”
冬天的雪覆盖深,容易在地上留下脚印。
皮鳇在温暖的牢房里想像外面的严寒,幻想来年春天漫山遍野的鲜花,它们带来芳香,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倾听水声和鸟声。
他躺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直到有人问:“现在几点了?”
声音是王爷发出的,显然现在的亲王有些憔悴。
皮鳇看看手表,回答说:“晚上九点。”
咸威王说:“原来这么晚了。”
皮鳇问:“你自己也有手表,为什么还要问我?”
咸威王苦笑说:“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他们在这里也有两三日。
这几日没有人找到他们。
外面大门打开了,塞伦盖蒂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满是倨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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