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雪看着卫篱,认真的说。
“夜深了,先休息吧,毕竟,明儿还有很重要的事。”
卫篱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将话题岔开。
“王爷慢走。”
夏千雪点了点头,转身将门关上,进屋子里去了。
卫篱又站了一会儿,才抬步往回走。
神色肃穆,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日,卫篱和夏千雪早早的就进了宫,果然不出夏千雪所料,不知沈云歌用了什么方法。
皇帝只是下旨重责了沈廷,另罚千两黄金赔偿江月而已。
“皇上,夏千雪不服。”
看着沈廷那得意的眼神,夏千雪噗通一声跪下。
“夏千雪的父兄皆被沈廷所迫害,难道,父兄的两条命,还不值沈廷那狗贼的一命。
草民求皇上明鉴。”
“夏千雪,你先起来,你状告沈廷的,一切属实,只是,你父兄的确是回府之后才死的,这不能证明,是沈廷杀了你的父兄。”
皇帝看着夏千雪与白云凝相差无几的脸,轻声说道。
让一旁的沈云歌的看在眼里,手捏的死死的,眼刀直射夏千雪,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好不容易弄死一个白云凝,结果,又来了一个跟她长的想似的贱人,这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慢慢踱步走到夏千雪面前,低下头,用只能她们两人听到的音量说道:“你父兄的贱命,如何比的上沈大人的命,哼。”
夏千雪听到此话,将头一抬,看着沈云歌精致脸上的得意,无比的厌恶:“怎么,我父兄的是贱命,那与皇上想比,娘娘一家,岂不也是贱命一条。”
“你这个贱人!”
沈云歌大怒,抬起手,刚想一巴掌打下去时,被卫篱一把拉住。
“嫂嫂,得罪了,不知夏千雪是犯了何错,让嫂嫂如此的动怒。”
本来卫震乱判,卫篱心中就有气,这会儿,沈云歌还要动手打人。
“皇后,你如此,成何体统。”
皇帝一记眼刀过去,让皇后退到了一边。
心知皇帝这是不满意她了,看向夏千雪的眼光更是不善。
最后,任夏千雪如何说,皇帝的意思也没有变,无法,只得跟着卫篱回府。
一路上,夏千雪都没吭声,卫篱也有些愧疚,他不知皇兄这是怎么了。
人证物证俱在,竟将沈廷放了。
“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找出证据,让沈廷伏法。”
沉思许久,卫篱开口道,既然和沈云歌有关系,只能从其他方面想法子了。
“我放心,因为这是王爷允诺我的,不会食言,对吧。”
夏千雪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嗯!”
卫篱轻应一声,无法拒绝。
当晚,书房中,卫篱便吩咐人去查沈廷,沈廷为官多年,他就不信,没有其它的把柄。
几日后,夏千雪的伤口结痂了,拆了那碍事儿的布条,而她也终是坐不住了,本以为,卫篱很快便会兑现他的承诺,没想,过了这么几日,夏千雪连点风声也没听见。
反之,沈廷活蹦乱跳,活的好好的。
这日,用过早膳之后,夏千雪问了人便独自往卫篱的书房去了,她倒要好好问问,卫篱说的话还作数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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