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推开我了。”
晚来风急,呜咽着,将她的声音揉成碎片,碎片敲击着耳膜,是细微的钝痛。
毕竟,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再听来,那些钝痛,像是往他心尖处钻去。
少女的衣袂临风而起,面纱飘落,露出光洁白净的脸蛋,脸颊处,染着点点绯红,仿佛颜色极纯的胭脂。
药炉上的火不知何时被风吹灭。
商墨亲完之后,慌乱转身,拿起一旁的火折子,正欲重新点火。
只听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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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体内的毒虽然没有完全解除,但也得到了压制,只要按时服药,可以将发作的时间规律的控制在三天一次。
“给你下毒的到底是何人?”
“我不知道。”
商墨这些天,将普天之下有可能下这种毒的人一一想了一遍,却没找到半点头绪。
这毒无根无缘,若能找到下毒的人,也算是种解毒思路。
“那你又是如何中的毒呢?”
花无缺亦是摇头,“我下峨眉山时,身边除了荷露和移花宫的几位婢女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不可能。
即便那人的武功再高,内力再强,也不能隔空将毒放到你的身上。”
这正是花无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晌午时分,日光透过纸窗照进屋内。
秋天的太阳就是这样,热而不燥,让人生出几分慵懒。
商量半天也没个结果,商墨百无聊赖看向窗外。
院内,荷露等人正在药炉边煎药,几个姑娘笑闹着,风吹树摇,莫不静好。
等等,婢女?
如果花无缺中毒时,身边只有荷露的话,那岂不是说明……
商墨的脑海里陡然想到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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