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也完全解释得通,比如霍砚舟通过电话告知了她,可阮梨莫名心虚,这点心虚落在程雅芝和阮兴国的眼中,便有了另一番解读。
尤其在阮梨想到昨晚令她格外尴尬的那一幕之后,凝白的脸颊上便晕出不自然的薄红。
“你们……”
阮兴国试探开口,却被程雅芝一眼白了回去——女儿脸皮薄,你别瞎问。
程雅芝又端着不太自然的笑,“那今天应该请他过来吃饭的。”
阮梨:“他今天有点忙,一早就去了公司开会。”
这一回,餐桌上彻底陷入死寂。
阮梨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实话实说怎么也这么难。
“我……我们……”
阮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干巴巴地说了句:“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程雅芝笑意温善:“我们什么都没想呀。”
阮兴国连忙附和,“对,我们什么都没想,什么年代了,年轻人谈恋爱住在一起……”
“你闭嘴吧。”
程雅芝瞪一眼阮兴国。
阮兴国:“……”
阮梨:“。”
一顿午饭吃到后半程尤为尴尬,饭后阮梨上楼休息,没过一会儿程雅芝便来敲门。
这在阮梨的意料中。
程雅芝端来一盅燕窝,闲聊家常,几次看向她,却欲言又止。
阮梨放下瓷盅,“妈妈,您是想问我和霍砚舟的事吗?”
“笙笙,你别介意,妈妈不是想插手你们的生活,只是——”
“我知道的。”
阮梨点头,“但真的不是您想得那样,我们……没有做过那件事。”
这话说出来分外羞耻,聊天的对象还是程雅芝。
程雅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稍安。
她倒也不是多保守的人,只是身为母亲,难免担心女儿吃亏。
“笙笙,上次你和砚舟选的日子,我请西山寺的师傅算过,七月初三和九月初九都是难得的好日子,只是七月可能来不及,九月的话……”
“什么日子?”
阮梨不解。
“不是……你们选得办婚礼的日子?”
阮梨讶异,霍砚舟根本没跟她提过。
“你……不知道?”
程雅芝问。
阮梨抿唇。
沉默便是答案。
程雅芝一时也有些惶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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