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两个侍卫架着,像破布般丢进囚车里。
男人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地方,狰狞的血口子遍布全身,他手脚筋皆断裂,还在泊泊淌着血,脸上也被划了两道贯穿的伤痕,容貌尽毁。
队伍里的京家人围上来,看到男人的惨状,一时间没认出来。
“大哥!”
京灏屹最先发觉,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哥!
老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昏了过去,被谢绾眼疾手快地扶住。
卫顾夕站着那,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浑身的血液凝固。
她手中攥着的,还有刚刚侍郎府小厮送来的断亲书。
她的亲生父母、兄长,在武信侯府出事后,,一手画作能卖上千两黄金,
是京城文人墨客心中的神邸。
只可惜与礼王伉俪情深的王妃,早早的病死,留下幼子,如今不过六岁,而且还是个病秧子,一步一咳。
礼王接过百姓的接济,恭恭敬敬行礼道谢,“多谢大家记挂,晏某感激不尽!
如有机会,一定竭尽全力报答今日恩情。”
衙役这次并没有拦,礼王是当今圣上皇叔,虽被贬为庶人,但还是有股血缘的威慑力在其中。
再者,皇上口谕针对的只是武信侯,并不是礼王殿下。
有百姓道:“礼王殿下,我们知道您是好王爷,这次只是被武信侯连累了!”
礼王摇了摇头:“晏某此生最敬佩的便是武信侯这种征战沙场之人,没有武信侯,就没有如今大宛的安定!
武信侯深明大义,晏某以性命做担保,不管谁反,武信侯都不会反!”
或许是早已知晓自己活不了多久,礼王大胆的将心里话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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