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张三丰手上有啥动作,躺在囚车里的潘厚仁却像是受惊的猫似的,炸了毛弹起来:“哎哟,哎哟,师祖,好疼,好疼!”
“知道疼那就死不了!”
张三丰一转身,在囚车辕上坐下来,背对着潘厚仁,眼中却好像压根没有看到周围那些天策军,开口道:“我说,你这是准备进京师呢,还是跟我老人家回武当山啊?”
“回武当山,干啥啊,师祖?”
潘厚仁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干啥?”
张三丰一甩头,白发那个飘啊,跟银狐尾巴似的,“当然是让这红尘少无量劫啊,放你在山下红尘当中,不知道多少人会死于非命!”
“师祖,不是这样吧?就算这红尘里没我,那些人还是得死啊,人都说:死,有重于泰山,亦有轻于鸿毛也。”
放下揉屁股的手,潘厚仁摆出一副文艺青年问月的造型,差点就念成“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了。
“嗯,你这话也有点道理,这红尘啊。
。
红啊.不都是血给染的么,想老道我年轻的时候,不也是以惩恶扬善为人生目标的嘛,也好,你若是现在不想上武当山,过几年也行。”
张三丰点点头,好像真是被潘厚仁的歪理给说动了似地,其实潘厚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刚刚说的那话,他有些愣,随后又打了个激灵,道:
“不成啊,师祖,过几年我还没娶媳妇儿呢,还要生几个儿子,再替儿子娶几个老婆,再生孙子。
诶,诶,孙子来了,孙子来了!”
潘厚仁正在囚车里满嘴巴跑火车,突然看见天策军队列分开,满脸震惊的朱高煦,带着讶异透顶的朱徵焲,出现在潘厚仁的视线范围内。
“你孙子还是我孙子啊?”
张三丰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朱高煦来的方向,可潘厚仁相信这老道一定是装的,他能听不见?道观井里头一条鱼吐个水泡老头都能判断出这鱼有没有呛水,朱高煦等人过来这么大动静,没理由听不到!
“谁摊上这样的孙子谁都倒霉!
师祖您多深道行会不把他爹擦抹布上?当然是重八他孙子咯!”
潘厚仁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他也想大声点说解气!
可张三丰的性格他还没有摸透,谁敢保证他不会回头为了将潘厚仁逼上山,指证潘厚仁想做当今皇上的爹,也就是太上皇,以朱棣的性格不怕潘家杀个血流成河那才出妖怪了。
所以潘厚仁还不得不压低声音,同时说得又快又急。
“喂,孙子,你来了?”
幸而,张三丰并没接潘厚仁的话茬,他转而对着朱高煦大声一呼,甚至连潘厚仁说的话声音都给完全压了下去,潘厚仁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老神仙驾到,有失远迎,还请老神仙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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