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冷笑道:“得益于历经沧桑,才练达老成。”
容韵被挤兑得无地自容,哭丧着脸看他。
陈致说:“去看看村长他们醒了没有,我有事与他们商量。”
容韵大惊:“师父真的要去?”
陈致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拍着他的脑袋:“难得徒儿提出这么好的建议,为师自然要鼎力相助。”
容韵去叫人的时候,暗暗祈祷村长一家人已经吓得连夜潜逃。
奈何,天不从人愿。
虽然三个人面容憔悴,神情忐忑,却依旧来了。
陈致说难得有接近西南王、一步登天的机会,为了像马氏兄弟一样享受泼天富贵,自己要拼上一拼。
村长父子哪里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对方竟然主动要求卖身,又惊又喜又怕是做梦,连问好几声,被容韵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村长儿子忙说:“是这个道理,要不是我面貌丑陋,不堪入目,一定也去争一争的。”
陈致:“……”
还记得你爹不久之前还说过你们家三代单传吗?
为了确保村长父子不会倒打一耙,陈致让他们签下了合作契约与口供,若自己出事,他们也逃脱不了干系。
村长虽然察觉他们身份不简单,但人被眼前利益蒙蔽的时候,大多会自欺欺人地迷信于运道,不是安慰自己事情未必如自己想的那般糟糕,就是相信将来出事也不会牵连到自己,他们也不例外。
陈致向他们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要将其他三个人都带上。
原以为村长会为难,谁知道他儿子一口答应了:“就是要请这位婶娘换一身装扮。”
村长媳妇儿翻了一套村长的旧衣服出来给她,再将胸用布条束紧,看上去倒有几分男人的模样。
村长一家与他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陈致倒也不怕他们耍花样,大大方方地摘下面具,换回本来的面孔,再带着容韵去灶间抹了一脸的锅灰。
如此,一行四人果然没有之前那么引人注目了。
容韵却不开心,三番四次地要陈致将面具戴上:“师父的真容比面具好看千万倍,要是让西南王看到,一定会神魂颠倒的。”
陈致哭笑不得。
又发现他与崔嫣的一大共同点——审美观都很有问题,兴许与谭倏有的一拼。
他故意说:“那不是正好,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正好宰了他。”
容韵何尝听不出他是说笑,依旧认真地说:“西南王身边高手如云,师父不大可能成功的。”
陈致说:“也许西南王对我一见钟情,二见失魂,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见我拿刀捅过去,还以为与他玩游戏,一边喊来呀来呀,一边屏退左右。””
容韵想象出这个画面,心情糟糕以极:“西南王何德何能,能让师父与他做游戏。”
顿了顿,小声补充道,“我都还没有与师父做过游戏呢。”
陈致说:“那我们现在做个游戏吧?”
容韵期待地瞪大眼睛。
陈致说:“从现在开始,你不对我说话,我不看你,看谁坚持得久。”
……
这算什么鬼游戏?
容韵刚要抗议,陈致已经喊了开始,顿时纠结得不行,一边想,师父分明在耍自己,一边想,虽然是耍自己,可的确是第一次玩游戏,这么放弃了多可惜。
陈致好不容易抢来一段清闲的时光,赶紧让车夫与村长儿子准备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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