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本以为可以诈她一下,此时见她无动于衷,原本兴奋的神情暗淡下来,继续问:“他为何提起?”
“他对我讲,去慕国找你的慕兄去吧。”
夜墨有意混淆视听地看着寒慕,故作认真地问:“你我果真相识。”
“自然相识,小时便相识,我并未说谎。”
寒慕见她相问兴奋起来:“还记得在大都街上,你与御风军争执,是我抓住了他们抽下来的鞭子,当时还有云绗花凤,还有洛琦。”
一提到洛琦,他神色便黯然下来,他想起了姐姐,想起了爹爹,若不是他寒家怎会家破人亡?
不过此时想起爹爹早先的做法,似乎早有起兵之意,寒家富可敌国,钱财源源不断地运往云州,而云州在华人册与众多食客运作之下,也早就完成了一系列的体制,只是未想到封贤达早一步控制了局面,抄了寒家,杀了爹爹,自己在雪姑的保护下才逃出了大都。
想起爹爹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出一趟远门,应该就是来云州处理这些事情吧。
“你怎么了?”
夜墨问他。
她似乎觉察到寒慕逐渐变坏的心情,过去的事情总会让人难过。
“他又想难过的事情了。”
流苏品了一口茶道:“人生百态,如茶一般,从浓到浅,细细品出,经历了总会放不下,不经历的正在发生。”
夜墨似乎深有体会,每每午夜梦回,撕心裂肺的疼痛便袭击而来。
“还好,我记不得过去,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扰心之事了。”
夜墨平静地看着外面,天色很蓝,白云如棉。
明天应该也是个好天气吧。
她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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