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他俩先押解起来,事后再处理。”
显附喊道。
话未落,突然一阵狂风大作,刮起了漫天的沙石,把个送葬的队伍搅得七零八落。
正当众人奇怪这阵风为何起的如此突然,谁知转眼间便停了下来。
来匆匆去匆匆,送葬的队伍又继续前行。
显附连忙寻找那个小叫花子,却已不知去向。
“可恶。”
他刚要爆发,却被洛琦一把抓住,低声道:“忘了临来时都督怎么嘱咐的?”
那自然是忘不了,也不敢忘。
封贤达要他们维持送葬秩序,是为了能尽快顺利地接受寒家门下的所有财产。
洛琦在远处悄悄地看着寒父被众乡亲安葬,心中一阵宽慰,至少没有让寒彻暴尸荒野。
他静静地来到寒夜坟前,这是他为寒夜修的新坟,泪水已狂涌而出,悲伤再也控制不住,他扑倒在坟前痛哭失声,心中怒责自己的无能与残忍。
良久,他为新坟添了把土,道:“夜儿,你父亲已被乡亲安葬,在地下你也可以安心了,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
他将自己的头发割下来一缕,埋在了寒夜的坟前又道:“就让我一直守着你吧。”
寒彻已入土为安,没人注意小叫花子与麦子失踪,这里死人常有的事,谁会在意他们的死活?
似这样又过了几年,阉党的势力越来越大,天启皇在这段时间,似乎更加信任封贤达与月氏,朝中之事全由封贤达处理,他乐得逍遥。
此时的天启已是破落不堪,东有离国,西有慕国,以犄角之势威胁着天启。
然而天启皇却在大都皇宫醉生梦死,整日研究他的琴棋书画乐此不彼。
此时的封贤达在朝中罗织的势力空前的庞大,世人只知有封都督,却不知有天启皇。
枫其,月氏的干儿子,一个毫无野心,但对封贤达与月氏马首是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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