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奇而小心地推开了窗子,看到夜墨在水榭亭台处正在舞剑。
这倒是奇了,他平时只是弹琴,今晚因何舞剑,从刚才的剑气来看,他的内功似乎极其深厚。
只见月色下,夜墨衣袂飘飘临风而立,剑身舞动随风而起,似有龙吟之声,又似有凤鸣之意,剑似霜寒所到之处寒气逼人。
身法翩若惊鸿,如行云流水,看似这快如闪电气贯长虹之势,却丝毫无损他翩翩风姿。
这似梦如幻的身姿,让人不觉沉迷,果真是“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剑气之处万物均被所引,就是司颜在几丈外的高楼之上也隐隐的感觉到这种牵制。
周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夜墨的剑气笼罩之中,如一层保护罩一般,外人莫侵。
“少爷。”
暗处传来麦子的声音:“夜深了,该休息了。”
夜墨收了剑式,哪隐隐被控的气罩瞬间消失,他无意向司颜这边看了一眼,随麦子消失在走廊尽头。
司颜心中一阵惊慌,连忙躲到了帘子后面。
“师妹,你动了功法,可知后果?”
麦子进屋对夜墨道。
“师兄,师秦与雪姑经历离别互不知生死,此次我们不认她是不是错了?”
夜墨问道。
而他心中所想的,还有那茅屋内的少年,不知他此时在哪里,是否安好。
他若是知晓自己所救的少年,便是茅草屋内之人,还会那么痛快地放他出府吗?
“师秦若知晓,会理解的。”
麦子安慰她。
“自与师秦夜城分手,也不知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夜墨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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