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条不适合你。”
我踢了李大路一脚,示意它识相就滚远点别撞上顾佳梦枪口。
顾佳梦有很多红色的衣服,好像是因为李怀桑,也就是我多年不见的爹很喜欢她穿红色。
据说李怀桑对顾佳梦一见钟情的时候,她正穿着水红色的长裙在聚光灯下跳舞。
顾佳梦在疯掉之前曾经是一个民族舞老师,我不能想象她跳舞的样子,如果一定要和什么艺术沾边,她可能比较适合在话剧里饰演祥林嫂或雷雨里和继子□□那位。
“你懂个屁。”
顾佳梦丝毫没有文艺从业者的优雅,“看好你的狗,再有下次我拿它煨汤。”
李大路躲在角落里耳朵耷拉在脑袋边,看起来很可怜。
他浪荡不羁地离开,灰头土脸地回来,经历大概不太美好,我不打算将顾佳梦的话转述给他。
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狗六月寒。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和李大路在和谐的氛围中热烈进行了友善而深刻的对话。
“汪汪汪汪汪汪汪。”
李大路用爪子扒拉我的裤腿。
“你对她一见钟情?”
我有点意外,它竟然和李怀桑一个路子。
“汪汪汪汪汪。”
李大路情绪很激动。
“狗和狗之间要讲缘分,强求不来的。”
我揉了揉它落灰的头,语重心长。
“汪汪汪汪……汪汪。”
李大路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她很过分,还是家里好,下次不要乱跑。”
我从床底掏出了落灰的磨牙棒丢给李大路,看着它咬着磨牙棒的狂躁样子忍不住想起了李怀桑打顾佳梦的一拳。
李大路没能找到媳妇未尝不是好事。
“你想不想陈皙?”
我很想看着李大路的眼睛好好谈谈,可是没有机会。
它低着头用口水肆无忌惮地在地板上画圈,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猜它不会想的,它甚至不一定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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