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了,当初还好沉住了气!”
沈如月微微蹙眉,当初苏暮白不顾群臣反对与突厥开战。
势如破竹,就要直取岐山城,她差点儿就去求情了。
可此战伤亡太重。
群臣跪求皇帝收回成命。
而她正好也叫汗王递交降书,这才保住了突厥。
“主子,你在这里很不开心。
我们回突厥吧!”
沈如月却笑了笑。
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
她的执念是苏暮白,而苏暮白的执念却是死去的凤清歌。
都是一样的,因爱别离,求而不得苦。
而在距帝都百里之外的银川,最大的妓院。
天香楼中,可是是一片繁华的景色。
楼中的雅厅间坐着行行色色的女子。
她们有的抱着乐器挑弄琴弦。
有的拿出墨宝描绘山水,有的拿出宝剑舞弄身姿……一批又一批的男子来来往往却丝毫不能打扰各自的雅趣,只是不时抬起头,或皱眉或微笑的应答身旁男子。
一个一身红衣长齐腰的女子独坐在阁楼的最深处。
那是一个向外凸起的阁台。
白色的纱幔不时随风飘起,传进来楼下的喧哗,象牙梳在乌黑的长间来回穿梭,摩擦出一声声寂寥的味道。
黑影突然一闪,烛光被吹进的风刮得忽闪忽闪,房间变得更加昏暗,女子随手将象牙梳放进匣子:“有事吗?”
“建元帝下旨选秀,而主子身份,我也做了安排,到时候请长宁夏侯爵将主子的名字送入名册之中。”
简洁的回话带着他特有的低迷嗓音,“还有就是,王爷请主子万事小心!”
“惊鸿,你跟着我外公多久了?”
“回主子的话,已经十五年了!”
女子轻轻勾起嘴角,笑容却未到达眼底:“嗯,你回去告诉外公不必如此麻烦,只需要夏侯爵在适当的时候将我这个舞姬邀请去跳舞就好,不必入名册,这样反而教人怀疑!”
“可是主子,您身份尊贵,这样的出现,太辱没您了,王爷要是知道了,会责怪属下的!”
惊鸿跪倒在地,都不敢仰望此刻眼前的人。
女子忽然转身,绝色的容颜,分明就是没有死去的凤清歌,只见她唇角一弯,“惊鸿,我早已零落成泥了!”
当年,她被人侮辱后仍在了破庙中,后来来了几个人,将她和相思卖到了这天香阁,她吃了很多苦,由于舞跳得特别好,被人封为花魁,后来,她写书信告诉了镇南王,她的外公,所有的事。
从那时开始,她就开始练武,培养暗卫和杀手,其中惊鸿就是镇南王给她的贴身护卫,而她亦暗中联系了凤家与镇南王旧部,只是等待时机。
“惊鸿,下去准备吧,我去下面瞧瞧!”
洁白如斯的长袍,衣角滚金镶玉,粉色的腰带绣着金黄的凤凰展翅腾空,慵懒的步伐,乌黑的长,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出尘使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女人从那楼梯间走了下来,可谓是步步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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