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人莫不是说笑吧。”
郎世宁第二次违心道:“没有,没有。”
如嬑在一旁要笑不笑,肥美的双颊随着表情颤动,有些期待地问道:“那郎大人的意思是——”
“——在西洋,一个男人只会对一个女人钟情,不会对旁的女人有情了?”
郎世宁尬笑一下,心道:不是。
他无法只能应付道:“如果没有情了,女子可以离开已经不爱的丈夫。”
仅限谋杀和死亡。
“丈夫也可以离开不爱的妻子。”
去找情妇怎么不算离开。
如嬑淡然一笑回答:“嗷~~~~这叫和离,好聚好散。
在大清,民间可以、公主可以妃嫔,不可以。”
阿箬的直觉告诉她郎世宁肯定撒谎了,便开口道:“大人,您这是在乱讲吧,世上只有休妻哪有休夫啊!”
不好意思我们那里这两个都没有。
郎世宁心想,但是他又不能这么说只能继续忽悠:“臣每次这么说别人都会这么认为。”
阿箬觉得不是郎世宁疯了就是她疯了,更不想让如嬑听他的疯言疯语便拉着如嬑的胳膊劝道:“主儿,郎大人就是乱讲,没人信的。
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如嬑一想,觉得也是,便向郎世宁鞠了个躬:“那本宫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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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嬑回去后将这话颠来倒去在心里滚了好几圈。
心里想的都是:是啊,如果弘历只喜欢她一个人,她们是不是就能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呢?
一个念头出现就很难消失了。
阿箬看着如嬑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肯定还在想着郎世宁的话,便劝道:“主儿,郎大人的话肯定都是框您的。
您可千万别信,更别去皇上面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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