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上赶着找不痛快。”
琅嬅笑起来:“这么多年,一点记性都不长,还是爱的死去活来。”
“奴才也爱娘娘爱的死去活来呢。”
卫初鹤趁机撒娇。
琅嬅停下来摸了摸卫初鹤俊美的脸蛋:“油嘴滑舌,可惜”
卫初鹤有些着急,委委屈屈道:“可惜什么呀娘娘”
“可惜海答应产期就在这两日,纯嫔也快了,只怕太医院最近缺不得人手,你还是得回去。”
琅嬅促狭地笑起来。
x的,把这事儿忘了。
卫初鹤眼神立即就黯淡下去,萎靡不振地站起来,像一只失落的小狗:“奴才明白了,这就回去了。”
琅嬅笑着扯着他的袖子将人扯到自己面前,揉了揉他的脸,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吻:“别失落了,赶紧去吧。”
琅嬅说的没错,隔天晚上海兰就发动了。
金玉妍没整死如嬑,就以着玉氏使者生病,早早地求弘历将江与斌调去了四夷馆;琅嬅为了避嫌,说永琀这两日有些不舒服,提早告诉弘历永琀离不得卫初鹤;齐汝又奉命照顾着差点放生的如嬑。
太医院一时间医术好的几个都没空。
弘历听闻海兰胎大难产,只冷冷吩咐一句:“若出了事情,自然是保皇嗣。”
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这样,景阳宫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没有。
琅嬅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被塞了芦花的玩偶,要不是自己警醒,季惟生也有真本事,永琏早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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