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苍玺不点头,就是高宗下一道圣旨,傅绰约也别想进玺王府的门。
但看着仇氏待愁的面色,傅瓷还是上去安慰道:“二姐被封为公主是好事,祖母应该高兴才是。”
也不知傅瓷哪一句话触及了仇氏的逆鳞,仇氏一个杯子摔到傅瓷面前,“你怕是巴不得绰约再也进不了傅府的大门吧!”
傅瓷见仇氏发了火,急忙跪下,“孙儿只是希望二姐能有好归宿,并无别意。”
她要的就是仇氏发火,只有仇氏将火气发出来,让她这个精明的祖母觉得她就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孩子就足够了。
见傅瓷跪在地上后,仇氏叹了一口气,将傅瓷搀起来,收起了刚才的脾气,“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傅瓷退下。
待傅瓷退下之后,仇氏又重重地叹了声气,说道:“二丫头的心思在玺王身上,你这个做父亲的别忘了怎么答应的她的生母。”
傅骞允诺了一声,拱手一揖,退出了房间。
仇氏对着燃着的蜡烛发呆,她与老将军子嗣稀薄,唯有傅莺歌一个女儿与傅骞一个儿子。
傅骞,这个唯一的儿子弃武从文,再不似老将军当年能对百姓、对圣上、对朝廷都赤胆忠心。
她本不是个会算计、能算计的人,却因为这个儿子一次又一次的开始耍心机。
先是算计傅家的将来,再是算计傅家儿孙的未来。
一桩一件,都不像她仇云柔该做的事情。
天色又暗了几分,傅骞一个人在书房看着公文。
思绪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傅绰约加封的事情给扰乱。
傅氏的女儿被封为公主这固然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可圣上为何不肯给玺王爷与寄好公主赐婚?
傅骞倚在桌旁,揉着太阳穴。
既然已经将傅青满嫁给了太子殿下,也就说明自己已经站在了太子一派。
自己迟迟不肯下定决心助傅绰约一臂之力,无非是也看出了朝堂上的异动。
虽说朝堂之上,太子一派与大皇子一派已经势不两立,但他明显能感觉到,朝廷里还有一股潜在的势力。
这股势力要么出自苍玺,要么出自四皇子。
玺王没有二心还好,倘若玺王有二心,傅家与自己又该如何取舍?
更何况,太子殿下心中的人是司徒氏并非他的女儿傅青满,难道自己真的应该载找一条后路了?
傅骞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境。
梦里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年在断桥上执伞而立的晋子澄。
他听过白蛇化人嫁与许仙报恩的故事,但是这只限于是一个故事。
所以他一点儿也不相信,晋子澄是上天赐予他的,也不相信晋子澄的死士老天爷夺人所爱。
午夜梦回时,他又看见许多穿着奇怪的人将他团团围住,问他打听一个女婴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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