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而站在门外禀道:“爷,傅国公来了。”
傅瓷听到傅骞来此,想要退到屏风后面去。
还没等傅瓷走过去,苍玺就说道:“请国公进来。”
傅瓷咬牙瞪了一眼苍玺,双脚停在原地再未向屏风迈出一步。
他一定是故意的!
傅骞进了屋子,扫了一眼,看到傅瓷还储在这儿,脸色顿时就难看了几分。
但仍旧撑着一副笑脸,深深一躬行礼说道:“老臣见过玺王爷。”
“国公请坐”
,说着,苍玺给苍洱递了个眼神。
苍洱很知趣的退出了房间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苍洱退下后,傅瓷才给傅骞行了个礼。
傅骞看到傅瓷之后,忙又站起来冲着苍玺跪下,说道:“今夜之事,多谢王爷对小女出手相救。
回去之后,老臣定当对阿瓷严加管教!”
苍玺没接话。
在他看来,傅骞这一举动委实虚伪了些。
傅骞见苍玺没有说话,继而收了笑脸,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说道:“玺王爷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苍玺不想跟傅骞打哑谜,直接说道:“国公还是莫要把手伸到玺王府里好。”
傅骞听苍玺这一句话,脸上的表情又多了几分不安,急忙跪在地上说道:“王爷明察,老臣万万不敢管玺王府的事情。”
苍玺没让傅骞起来,说道:“本王还没说什么事情,国公是否太过敏感了些?”
听到苍玺这一句话,傅骞跪在地上更是惶恐万分。
从傅青满嫁到太子府的那一刻起,就证明国公府与其他皇子已经还清了界限。
周则一心想拉帮结派,若是苍玺不能臣服于他,他宁肯背上杀人的罪名,也不会把苍玺这样一块大肥肉扔给别人。
这个道理,苍玺知晓,傅骞也明白。
傅骞擦了擦脸上的汗,问道:“不知王爷所提及的是何事?”
苍玺冲着傅瓷笑了笑,说道:“方才国公说对三小姐严加管教,本王看就免了吧”
,苍玺顿了一顿,打量了一眼傅瓷的表情,又说道:“本王既然因为三小姐受的伤,留三小姐在玺王府照顾本王一段时间不为过吧?”
傅骞一听这话有些慌,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这,这恐怕有失体统?”
苍玺瞪了傅骞一眼,傅骞慌忙低下了头。
“三小姐意下如何?”
苍玺转脸问道。
傅瓷十分端庄的盈盈一拜,轻启朱唇说道:“臣女听王爷安排。”
傅骞一听这话脸色又难堪了几分,与之相反的是苍玺笑了笑说道:“那就有劳三小姐了。”
与此同时,孙大夫捧着一碗汤药进来,见傅老爷跪在地上实在不敢多瞧。
傅骞也看见了孙大夫,头又往下低了一分。
苍玺没说让他起来,傅骞是万万不敢动的。
孙大夫又将屋子打量了一遍,卧房里没个丫鬟奴才的,自个儿也不知道把这药递给谁。
好在,傅瓷看出了孙大夫的窘境,说道:“给我吧。”
傅瓷一手端着汤药一手拿着汤匙,苍玺隔着老远就闻到了药草的苦味,不经意间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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