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十七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两只手指夹道傅瓷面前,“喏,你那心上人给你的。”
“心上人?”
傅瓷感叹了一句。
达官贵族家里的公子哥儿都知道国公府的嫡出三小姐是被太子殿下退过婚的人,哪个敢上门提亲?更何况外界都传,三小姐阴险记仇,哪个敢娶个母夜叉回家?
见傅瓷一惊,季十七解释道,“就是那个混蛋!”
季十七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是谁来,傅瓷也不问了,干脆拆开信件一看究竟,诺大的信纸上只有四个字。
“一切安好”
,傅瓷念叨出了声,再一看落款——苍玺。
季十七看到傅瓷嘴角有些上扬,问道,“你的情郎说什么?”
听到季十七这么不正经,傅瓷急忙反驳道,“我与王爷并非季公子想的那样。”
“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季十七反问道,“你当日中毒,那个混蛋让茶叶把我从竹林提溜着就出来了!”
“茶叶?”
傅瓷问道。
“就是那个苍洱。”
听到傅瓷的疑问,季十七越来越觉得傅瓷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一般人听到玺王爷关怀自己第一反应不该是沾沾自喜吗?
“季公子与王爷很熟?”
傅瓷问道。
“熟,我救过那混蛋一命。”
季十七回答道,说到这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傅瓷的话,才找到哪儿不对,遂又说道,“那混蛋信里说什么?”
苍玺既然放心把信交给季十七,就说明足够的信任。
因此,傅瓷也就不隐瞒什么。
“一切平安”
,傅瓷说道。
“就这些?”
季十七有些难以置信,自个儿大老远的从竹林跑到这儿来就为了传递这条保平安的讯息。
当时,他看见苍洱快马加鞭的信件时,还以为出了多么要紧的事情。
眼瞅着天下雨,药材都没收就朝傅府赶了过来。
“苍玺他大爷的!”
季十七忍不住骂了一声。
傅瓷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敢对苍玺这么放肆,不由笑了笑。
季十七看在眼里,问道,“怎么,听我骂你情郎还这么开心?”
傅瓷又重复了一遍她与苍玺并不是季十七想象的那样。
“大老远传封信就为了报个平安,还不算情郎?”
傅瓷估摸着是跟季十七扯不清楚她与苍玺的关系了,于是也就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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