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十七在苍玺面前没有规矩惯了,也好在两人是交过命的兄弟,苍玺从不在意这一句半句的称呼。
然而,这声“瓷儿”
又是怎么回事?莫非送了这一回信,竟成就了一段姻缘?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苍洱问道,“你与国公府那位三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十七抬起头来神气的回答道,“她可是我季十七未过门的媳妇。”
“未过门的媳妇?”
苍洱大吃一惊!
傅国公会同意将女儿嫁给一介平民?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通。
“茶叶,你能不能带我去你们的军营?”
季十七问道。
苍洱没想到季十七会提出这种要求,又是大吃一惊,遂而问道,“你不是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吗?”
“我想玺王爷需要我。”
苍洱听季十七这么正经的称呼,反而多少有些不适应,“此话怎讲?”
“王爷深处南蛮之地,这样炎炎夏日又终日潮湿,玺王爷一定很苦恼吧?”
季十七问道。
苍洱来之前,苍玺就嘱托过,代他向季十七求一味神药,能够缓解军营里的这种情况。
只是,苍洱还没来得及开口,季十七就主动请缨。
虽说季十七与自家主子是刎颈之交,但将季十七带到军营这种事儿,苍洱还真不敢做主。
季十七见苍洱不说话,有催促了声,“我不会给你主子惹麻烦。”
想了半天,苍洱觉得在季十七眼中无论是谁称王,与他相干的不过都是竹林的那份宁静和一份悬壶济世的善心。
这样的人,倘若将心中的安适突然抛弃,一定是有了一样更想要的东西出现了。
“季公子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苍洱那双精明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季十七。
小心思被勘破的季十七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让你那个主子能放弃三小姐”
,季十七看着苍洱眼神中流露着些许怪异,又说道,“我知道这样做不仁道。”
季十七还想继续说什么,被苍洱打断,“我家爷对三小姐还真不没兴趣。”
听到苍洱这句话,季十七松了一口气一般,“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见季十七有回到了往日里那副有些贪生怕死的模样,苍洱十分好奇的问道,“你到底喜欢三小姐什么?”
季十七笑了笑,这种笑容苍洱还是第一次在季十七的脸上看见,就好像干涸的田野突然下了一场暴雨。
季十七在这场暴雨中,沉沦,而后一病不起。
过了许久,季十七才挤出两个字,“清纯。”
一听这词儿,苍洱实在不觉得这两个字能用来形容傅府的三小姐。
从国公生辰到巧借淀茶之死,再到传无字书。
这种种行为,实在不像是一个清纯的姑娘能做的。
“你可认清了?”
思索再三,苍洱还是决定提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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