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没有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即便他真有那么无聊的问了,赵甜儿也是不会说的。
对于她而言,自己的那一种想法还是过于羞人,并且难以启齿。
两人前后脚的出了邀月楼。
想起自己还有一块“炼丹房”
三字楷书匾额留在木匠铺是没有取走的李文轩,带上赵甜儿一道去了。
拿到匾额的他用右手把它抗在右肩头上,大步流星的向家人。
走在路上的李文轩顿时心底生出一丝英雄起,毕竟联想到影视剧里面的陈真是单手抗起日本人送来东亚病夫的牌匾去上海虹口道场扬威的画面。
回到家中,找来梯子和必要工具的李文轩是让赵甜儿扶好,便爬了上去把自己带回来的牌匾挂了起来。
他本想得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困难。
就是这一块牌匾足足地让李文轩是忙活了一个下午才算完成。
一是,自己经验和技术不足;二是,他怕从楼梯上面摔下来。
所以,李文轩浪费了绝大部分时间是在空忙活。
自己本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即便他不在行,也硬着头皮一直干了下去。
整整一下午都在给他打下手的赵甜儿见过做事手脚不灵活的,没有见过他这样笨手笨脚的。
笑得脸都已经僵住的她,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然暗淡下来道:“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你要是想先吃饭,那么我就去厨房给你做饭。
而你要是想洗澡,那我就去给你烧热水。”
“两者都不想。”
从楼梯上攀爬了下来,还真有一些累,不拘小节的一屁股就坐在地面的李文轩,抬头望向牌匾上刻有的三个字道:“比我制药都还要累人。”
估计他肯定口渴的赵甜儿,双手轻柔面部,步履轻盈的就去给他倒茶水。
耷拉着脑袋的李文轩心想,哥是宁可制作出十副剂量的中成药,也不愿意再干这种磨人的重体力劳动活儿。
一只手把倒满了茶水的杯子递送给他的赵甜儿,另一只手提着细瓷茶壶。
没有去接杯子的李文轩夺过她手内的茶壶,两手抱着壶身,口对壶嘴就猛喝。
笑得赵甜儿是脸抽筋道:“慢慢喝,不要着急。
若是不够,我再去水井里面给你打桶水来。”
话音刚落,还没有等来李文轩的回话,便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位四十多岁,满良的褶子,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是满头大汗,声音中带有哭腔道:“甜儿,你可要帮一帮婶子。
你张姐姐快要活不成了。”
赵甜儿见到来人是住在这一条街尾的张家婶子,于是朝前走了几大步迎接了过去,随手递给她一杯茶水,紧张的问道:“张姐姐怎么了?不着急,慢慢说。”
接过茶水,没有去喝的张大婶老泪纵横道:“她生孩子,血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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