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志气是好事,可这自己想要取代的厂长就住在自己一个院子里,还就在对门。
这要是被人听去了。
穿小鞋都是小事。
直接赶走都没人说个不是。
闫解成虽然酒醒了,但是年轻人好面子,被自己弟弟说的丢了面子,还在嘴硬的说道“怕什么?我也不差他陈长安什么,他能当厂长。
我也能当。”
闫解放也是怕了,在这么下去自己这工作也危险了,为了让闫解成知道差距,直接就把临时工,正式工。
工人,干部,行政级别讲了出来,并且告诉闫解成,陈长安已经是副科级。
这一下午,别说是闫解成了,就连闫付贵也是目瞪口呆。
不混单位,不当官的平头小老百姓,哪里懂这些啊。
平时就是只知道喊着某某干事,某某主任,某某科长。
谁能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
都以为临时工,转正就是工人,然后就是再升副科长,科长。
主任,厂长这么来的。
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工人就是工人,领导就是领导。
闫解成也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和陈长安的差距。
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
一口喝完酒,起身就回屋了。
闫付贵也在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我这么多年了,始终当不上个主任。
连个最低的行政级别都没有,拿什么当主任?我这一辈子都白混了。”
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摇摇晃晃的起身,拍了拍闫解放,嘴巴喏喏的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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