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发现自己更能适应树林。
我在树林里除了能迅速奔跑,灵活爬树,还能追踪动物行迹,识别常人看不到的植物微动。
只是少年老教我用心感觉,他说植物与植物之间是靠本身散发的能量场进行沟通的,如果他们的能量场能为我所用,我就会拥有奇特的能力。
可是我怎么也凝聚不了那些植物的能量,只能看见那些树叶散发的气息。
一定是我很笨!
不过这些都让我觉得很有趣,还乐在其中。
在那时,后山林那一带就是我的游乐园。
只是妈妈硬是不让我剪短发,硬是坚持在我头顶扎了两把小辫子,还绑上两圏小布花。
我一想到少年那头顶也有把小辫子,也就不再坚持剪掉。
因为这两个小花辫子,所以少年赠了我个别号:花妹。
我也在征得少年同意之下也给他取了个小名,反正我总不能整天称呼他“喂”
或“哎”
吧,太怪太别扭,所以我叫他八哥哥。
为什么叫他八哥,因为他会鸟语,而鸟里面八哥会说人话。
我们还有了一个约见面的暗号。
如果我有事需要找他时,我就上山顶学几声特别的鸟叫,他就能出来见我,只是我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他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反正就是凭空一下就出现了。
爸爸的病还是时不时的发作一下,但是幸好不算要命的那种,仅仅是一阵子过了就好,而且也还算没有影响到他的体质,这应该归根于妈妈的悉心照顾,她总是在爸爸发病时寸步不离。
每次这样我就很担心,很想帮助爸爸减轻点痛苦,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日子就这样无声地流逝着。
这一年的秋天,我家后山的柴草更加茂盛,由其是西坡密林那边。
我和妈妈经常会去拾柴,把家里屋前屋后堆得满满当当。
说来也奇怪,密林边的矮树层里本来没有较高的树木,但是这一年长出了一颗十分枝繁叶茂的大松柏,那树上一直留着我当初对抗清墓盅魂时,手掌不觉意握上去的一块血印。
我也会常常爬上去坐在它的枝杆上,它的个头已经快比上隔壁密林里的老树,假以时日我想它一定会长成参天大树。
就在有一天午后,秋天的阳光暖暖地照着这一大片开始枯萎的草坡时,我又爬上了这株我有着特殊情节的大松柏上。
我光着脚丫子坐在靠底下一株不算多叶的光秃杆上,看着远处的清水绿水,任由阳光吻面,任由丝丝如水清风在我前后摆动的脚丫间流动。
正当我闭上眼睛享受这山林特有的惬意气息时,我感觉出密林那边走出来一个人,身形拂动茅草摩挲。
不一会他似乎也发现了我,他走过来停在我的脚丫下,看了一会说道:“小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随着他这把浑厚的男音张开眼睛,俯下脸好奇地盯着他笑眯眯的脸。
“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
他再次问道,那声音极好听极亲和。
我当然不会告诉这个人,我头顶还有个隐形少年此刻正抱着手依着树杆睡大觉咧。
因为告诉他,他也看不见。
我低下头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角度看他那张仰视着的脸,真觉得好特别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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